r> “正好7天。”司机中规中矩地回答。 “那么,我这个新老板的事能不能说,你清楚吧。”宁璃直接挑明,司机干笑,做司机哪里的胆子敢和旧老板说新老板的事啊。 满意地点点头,宁璃转身离开。 沿着原路上去,她没用服务生引路,只是有一批送酒的服务生走过,让宁璃倍感熟悉。 并未多想,宁璃原路返回包房,刚想要叩门,就隐约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声音细微,宁璃只是凭感觉猜测......里面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叩叩叩!”宁璃立刻叩门,从外面敲门里面并不能直接听到声音,而是经了宁璃的触碰后,房门内部的传感系统会触动里面的按钮,从而达到提示包房内部客人有叩门声的效果。 只是没人理会,这是不想开门的意思。 包房内,男人视线寸寸掠过瘫软在地的梁家旻,久久不言,梁家旻忍不住抱住头惊呼,温子良的力道太大了,却又恰到好处,居然没见血。 梁家旻在港都第一书院上学那几年,玩得比谁都疯,架更没少打,从温子良动手的那一秒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步步紧逼,偏又不慌不忙,梁家旻手臂撑地想站起来,怎知脚下一滑整个人磕到桌角,慌忙至极。 “如果中途不是纪云庭警告你,你不会收手。”温子良气息平缓,动了手,也只是衣领有些松垮,手骨沾了点血而已,除此之外再看不出异样。 闻言,梁家旻牙齿打颤,惊觉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温子良说对了! 今晚,中间进来送酒的服务生就是纪云庭的人,个个是调酒师,以前专门为纪家场子调酒的,梁家旻见过。 放眼整个港城,谁敢聘用纪家的专职调酒师做送酒服务生? 所以,这家会所只能是纪云庭的,藏得不是一般的深。 中间,他想给宁璃灌酒,但刚动手,服务生就送酒进来了,这几人故意和他对眼神,他当然明白这是纪云庭的警告,可温子良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梁家旻瞬间毛骨悚然。 “可我也道歉了。”梁家旻嘴硬,可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出不安,温子良这种口气分明是不想听任何解释,他的确想强灌宁璃。 下瞬,梁家旻正欲说话,男人掐着他的下颚,手指刚刚好卡住两侧关节,强迫他张开嘴。 温子良很用力,重力挤压之下梁家旻的脸颊已经变形。 这是一个操控欲极强的动作,见过温子良的人都认那句话--- 温家温六,永远钟意绝对力量的掌控,尤其对敌人、对不服他的男人,梁家旻只觉下巴要断了,温子良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 “我说过,我的人,我的东西,不要碰。” “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温子良眼神平静。 “叩叩。”这是第二次了,温子良拧眉,宁璃不喜欢麻烦,她应该不会大费周章再回来。 “六爷,是宁小姐。”雷哲透过对面的实况监测仪,看到宁璃叩门的身影,温子良也看到了。 下一秒,温子良心尖一抽,感觉莫名,他竟然觉得没什么不对。 甚至有点......不安?温子良愣住。 “六爷,很晚了。”雷哲提醒。 下瞬,门外的宁璃似乎有钥匙,在开门。 “砰。”轻轻一声,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