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宇那个蠢货给砸了。 “是。”陈嘉豪回得勉强,宁璃这是一定要揪着当年真正动手的人,当真难缠。 ...... 也就15分钟时间,动手的陈家人被带到宁璃面前。 “给宁小姐道歉!”陈嘉豪咬牙道。 “对、对不起宁小姐,真的对不起,当时我喝多了犯浑,完全不清楚您是六爷的人。”来人是个25、6岁的青年,更是陈嘉豪的儿子,平时只在各大财经杂志上见过温子良,看到真人早已吓懵。 温子良所处的圈层与他们这些纨绔根本不是一个。 港圈太子爷的脸,有几人敢打? 那句六爷的人一出,宁璃条件反射地蹙眉,不等她说什么,男人嘶哑沉冽的嗓音飘过来— “现在知道也不迟。” 不疾不徐,仔细听,还含着一点满意。 宁璃:“......” “啪!”倏然,青年的脸被打偏到一旁,陈嘉豪下了死手,宁璃刚反应过来,那青年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混账东西,六爷的人面前你也敢放肆......” “等等。”宁璃懒洋洋地打断陈嘉豪的训斥,她凝睇着陈嘉豪因动气而涨红的脸,眼神森冷。 “这是打给六爷看的?”宁璃淡淡问。 “我没......” “既然不是,就安静点。” “陈少霸道惯了,当时没注意到我很正常,不过事情闹大了,我是没什么,但扶野这边或许会因为这件事被推上头条,陈少心里明白谁才是受害者,可事情到了媒体笔下未必如此,到时候就是扶野与温氏两家的事了,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陈少。”宁璃缓声道。 “我、我回去立刻以陈家的名义发声明。” “难怪圈里人人都说陈家明事理,当初早说开,也不至于让陈少大费周折赶来。”宁璃轻笑。 论阴阳怪气,宁璃还未输过,一番话听得陈家父子满脸通红。 但还没结束— “辛苦了。”宁璃语调温婉,所有人哑然。 这么好说话,不能在陈嘉豪伸手痛殴自己儿子之前开口,偏要等人家打完了再说?? “还有一件事。” “您说。”陈嘉豪生无可恋。 “父亲曾经在海外拍卖会见过一尊玉雕,听说现在正收藏在陈家?”宁璃口中的玉雕大有来头,那是尊玉佛,还得到过大陆江南玉雕协会理|事的亲笔解说词。 关键是有了这尊玉佛,温氏想打开雕刻市场要容易得多,雕刻这东西看的是底蕴,有钱有权都没用,底蕴出来了,慕名而来的客人自然会多。 “对。”陈嘉豪冷汗直流,他忽地记起宁璃的父亲宁志勋在海外地位斐然,后悔得罪宁璃。 “宁小姐喜欢的,想来六爷也感兴趣,家里收藏品不少,不如那玉佛就当给宁小姐赔罪了。”陈嘉豪极为上道。 “怎么好白拿您的东西。”宁璃颇为不好意思,娜琳看戏看得入迷,险些失态。 宁姐,您能不要用一副我就是想抢的语气说场面话嘛! “没什么不好的。”陈嘉豪肉痛,那尊玉佛几年前港城拍卖协会来询问,陈嘉豪都没松口,这次居然要主动送出去,心情肯定酸爽。 “我没有吃白食的习惯,您放松点。”宁璃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