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看着金多禄那张老成的脸,饱含忧虑道:“你现在都这么显老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人嫩心善的二驸马建议道:“虽然不靠相貌吃饭,但是还是要注意点形象的。不如大驸马教给他一点保养方法。” 态度消极的五驸马难得说了句软和话,“比起学习怎么保养,不如趁现在还有反抗的决心,学一学大驸马怎么搞定的大公主。” 金多禄道:“我觉得很大可能只是公主之间的性格不同而已吧……” 但他也很好奇,赵弘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几个驸马不管需不需要,都竖起耳朵看向了赵弘,力求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赵弘挺胸昂头,放下手中的粉盒,故作谦逊道:“哎呀,其实我也没多少经验啦,只是和长乐公主形影不离、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相濡以沫、难舍难分、举案齐眉罢了,仅此而已,不值得夸赞哈哈哈哈……” 五驸马攥紧茶杯,咬牙切齿道:“大公主怎么还不打他,怎么能忍住不打他!” 二驸马也握拳道:“我都想打他了!!!” 比较想知道秘诀讨好公主的四驸马劝道:“先冷静,先冷静,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赵弘饮了一口茶,一副处理夫妻关系的高手一般,看着远处飞起的风筝,轻描淡写道:“其实很简单,夫妻之间的感情就像放风筝一样,你要有松有紧,你们就是太放纵公主了。” 二驸马资历最浅,还比较单纯,“所以你上次让大公主丢脸也没怎么样……” 四驸马比较细心,“不光没怎么样,关系好像更好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五驸马不甘心,要是这么简单,那他这些年的屈辱不就白白忍受了。 金多禄一直有反抗,甚至金家内部有过集体抵抗公主的事情发生,这方面比较有发言权,“说起来,我祖母曾经敲过昭阳公主的额头,但昭阳公主非但没生气,在金家还最喜欢我祖母……” 他不知道内情,不晓得是金老夫人的行为让昭阳想起了外婆,才会移情对她好。只能从明面上发生的一些特殊的事情上找原因。 “不是吧!” 后半程的饭局三个驸马都心不在焉,有人比较谨慎,有人已经放弃,而有的人就十分心动了。 饭后赵弘要去慈心局,二驸马积极的表示要送他过去。 - 二驸马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勇于尝试等于勇于找死。 满身伤痕的他和其他三位凑在一起,怒斥赵弘不靠谱,几个人边骂边喝,话题很快转移到了公主们跋扈不给人生路上边,怒气上头,更是豪言要参公主一本。 没想到他们骂的痛快,隔壁正是回京的皇上在用膳,将所有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长乐前脚刚送走来慈心局视察的父皇,刚安稳下来,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和赵弘一起被宣召进宫。 她不由心想,还是别留在京中了,这半年发生的事情简直比她半辈子都要多了。 而且每每其他公主惹出事,难免她这个长姐也要到场,花费了太多时间给妹妹们收拾烂摊子,还不如在地方来得自在。 长乐的慈心局地处城郊,赶到宫中时是最晚到的,被皇上柔声细语的请到了阶下设的唯一席位。 不知道这是哪一出,经过站在殿中的清云时,长乐给她使了个眼色询问。 清云也是临时被宣召过来的,哪里知道内情,不过她们几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