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她下山庆祝生日,还挑了家很火的网红店。 那家网红店的营销文案十分亲民,官方账号天天在网上撒娇卖萌求关注,但等孟红琥和师傅排了五小时长队终于被喊到号时,才被臭脸的服务员告知该店只接待提前预约的客人,且不接待老人和小孩。 “你们这个打游戏有什么讲究吗?” 周阿姨爱聊天,扎进新人堆里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很简单的,就是分组打游戏,每隔四个小时更新一次每组的积分排行榜,然后按排名分配食物,一天下来,每组积分最低的人就会被淘汰。”沈空答。 “淘汰?怎么淘汰?”周阿姨问。 她昨夜睡得死,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孟红琥猜,她昨晚听到的开门声应该就是把淘汰的人赶了出去。 但那些欢呼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只听到了欢呼庆祝的声音,没听到任何一声淘汰者的挣扎求饶。 暂时忽略这个疑点,她基本总结出了这家避难所的运营方式: 第一,依靠营销招揽人们白天来避难所外大排长龙,得到一支免费的军队,帮助避难所清除附近的丧尸。 第二,只招揽游戏宅,利用他们不善交际的天性,实现轻松管理。 第三,用游戏的方式控制居民的饮食,居民沉浸在游戏中会暂时忘记饥饿,游戏宅们超强的胜负欲会让他们为了能一直占据榜首,不停刷新积分,即便赢得食物也不愿意浪费时间食用。 第四,恐怖的淘汰机制更会让玩家们不敢躺平、疯狂内卷。 果然,怎么会有人把避难所开成慈善堂,说到底,那个比尔就是在用这种割韭菜的方式来自保。 养韭菜的人偶尔也是要给韭菜浇浇水的,但不用浇太多。 对这种一个愿意割一个愿意挨割的你情我愿的交易方式,孟红琥没有异议。 她一个拖家带口的打工人,早就做好了应对各种黑心公司和奇葩老板的心理准备。 晚餐结束,八点,收拾好锅碗瓢盆,孟红琥去浴室洗了个久违的痛快澡,各种过期高端护肤品随便她用,把自己从头到脚抹了个香喷喷。 回到房间,她发现屋里只剩了两张床,周阿姨搬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周阿姨说,她不想做电灯泡,妨碍咱们小两口嘿嘿嘿。”阿柒复述周阿姨的话。 孟红琥捏起阿柒脸颊,用力扯了一下。 “你这孩子怎么分不出好赖话呢?不许什么话都学!” 阿柒的胡渣又冒出来了,硬得像砂纸。 孟红琥丢给他一个电动剃须刀,她刚才洗澡时,已经让阿柒学了教学光屏里青春期男孩性教育的课程,里面有教怎么刮胡子。 “记得把自己刮得光溜溜哦,按教程来,别弄伤自己。” 她嘱咐了一声,就赶阿柒去洗澡了。 虽然周阿姨对孟红琥和阿柒的关系误会很深,但孟红琥觉得周阿姨搬出去也好,因为周阿姨睡觉的呼噜声着实有点震撼。 等阿柒洗澡的工夫,孟红琥闲得无聊,拿起教学光屏翻看,看着看着,她脸就红了。 是真的脸红,不是调动内力装出来的脸红。 她从小接受的都是中华传统教育,万没想到,外面的学校里教孩子的课程都这么直白,直接就把小电影搬到了教材里啊。 阿柒洗澡很快,十多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