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肩膀,在他背心按了按。
“尊——啊!”
她惨叫一声,觉得胸口处传来阵烧灼的疼痛。
那感觉就像,就像她以前曾在修仙界碰到过的——除秽符!
她垂头,就见胸口处贴着一张符纸。
褚玉还在走神,顺口道:“你刚刚将这符塞到了我袖中,还你。”
离止菁气得双手颤抖。
这人族,这人族竟然中了药,都还没忘了要除掉她!
除秽符,对付一般妖魔绰绰有余,对付她这样的,则必须等她附身控制时,才能使用。
也就是说,昭澜本人并不能用,否则前两天就将她干掉了。
只能将符纸交给他人来用。
离止菁自然也有防备,前几日一直清醒着,昭澜每日做了什么,写了什么,去了哪里,从早到晚,她看得一清二楚。
昭澜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在她眼皮子底下写这般复杂的符!
她恨恨地被封入符纸之中,开始叫骂。
昭澜夺回身体,晃悠了两下。
“前辈还是太小瞧我了。”
她,可是会倒立画符、舌头画符、闭着眼睛画符的人。
这几日,她常常背着手走路。
离止菁以为她的手只是在背后动了几下,可实际上,她却是在盲写符篆。
其实最难写的是字条上的情况说明。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辛辛苦苦些的字条还是被人看见了。
褚玉只是假装没有发觉,想整她一下,实际上却在紧要关头,掏出了那张除秽符。
一码归一码,虽说过程……坎坷了那么一点,但该道谢就要道谢!
“多谢尊上,又救我一次。”
“救你?”褚玉有些不解,“我只是把符还给你了。”
昭澜顿了顿:“尊上不是因为知道我被蛇妖附身了,所以才用符的?”
“只是因为符纸在袖中割手,拿出来的时候,顺手用了,是个意外。”
“……”
顺手用了?
是个意外?
昭澜吞了一口口水:“尊上没有看到字条?”
“什么字条?”
……
昭澜深吸了一口气:“尊上这几日,看文书了吗?”
褚玉转过身去:“前几日,花未完全养好,没那个心情。”
昭澜闭了闭眼。
先前卫柯轩老是说魔尊一点上进心没有,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再魔域搞事业,没前途的时候,她还不信,总觉得褚玉是步步为营,肯定事业心极强。
她错了,错得彻底。
先前她想克死大魔头,是想为三界干点好事。
现在,只要想起自己白天加班,晚上还要去帮他种花,她就油然而生一种不知如何言说的愤怒。
可恶,要不还是干脆克死他算了!
她正想着怎么出气,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崇问带着人,乌泱泱冲了进来。
“尊上——尊上你没事吧!”
然后他们就石化在了门口。
昭澜,脸颊绯红,浑身湿透,左肩半露,一手还挂在尊上的肩上。
他们尊上,黑发半湿,领口被拉开,脸侧还有一个暧昧的牙印。
褚玉皱着眉,把昭澜的衣服往上扯了扯。
一众魔兵张大了嘴,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对不起尊上,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褚玉叫住也想跟着跑的崇问:“怎么回事?”
今日不是他们相约喝酒的老日子,怎么会来这里。
崇问拱手道:“尊上,我们在外喝酒的时候,突然听见,呃……”
“听见什么?”
“听见旁桌的药店老板在说,昭澜姑娘买了,买了十包万年蝮蛇粉,然后……”
褚玉按了按眉头:“然后又什么?一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