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中是个画斋,昭澜绕了两圈,也没见着紫姑人。 咦,明明看见紫姑进来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昭澜正奇怪,脚上猛地一痛。她低头,脚边有个白团子死咬她不放,忍痛将白团子甩出去,下一刻,她的嘴被一只大手捂住。 昭澜呜呜两声,狠狠一压,和背后那人一起倒在地上。 好像听见了两声肋骨断裂的声音。 呵,活该,谋财害命竟然谋到她堂堂灾星的身上。 昭澜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待看见被她逼回原形的猛男,头上蹭蹭冒出一对兔耳朵。 这,这不是白天那个被她抱住大腿,然后口吐白沫的猛男吗! “兔兔!”昭澜惊讶。 “叫我崇问!” 昭澜更惊讶了。 “崇,崇问?” 魔尊麾下第一员大将,崇问啊! 那个一日拿下三百城的魔域大将军,竟然是兔妖? 昭澜脑子停了好大一阵,才从猛男和兔耳朵这个搭配中回过神来。 先不管他身体怎会这么快恢复。 他来这里做什么的? “难不成你是让海草头跑了,来抓他的?” “海草头?那个鱼妖有什么重要,我是跟着……”崇问条件反射回答了两句,又闭上了嘴,“关你何事?我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不是跟着鱼妖……” 昭澜张大了嘴。 “那难道是跟着我?!” 说好的她在魔域活过十天,就收她做部下,大魔头该不会是后悔了,所以派人来杀人灭口? 万恶的大魔头! “跟着你?” 怎么可能,崇问没好气地瞥她一眼,哼一声,将骨头接好。 若不是这人族打岔,他怎么会丢失影魔的踪迹。 “真不知这样的修为,怎么从恶笼谷逃出来的。” 昭澜一个后仰。 “你刚刚被我一肘打倒在地,怎好意思说我的修为?” 崇问也奇怪,他的力气怎可能赢不过一个小姑娘,刚刚莫名其妙就摔倒了。 他低头一看,门槛边缘正好落了一张光滑洁白的纸,他就是踩上这纸滑了一跤。 他来之前分明还没有的! 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就在他咬住这人族裤腿的时候,正好让他踩上? 崇问自是不会知道昭澜的灾星体质,只能归结于他最近实在倒霉。 昭澜看他沉默半天,一句话也不肯说,只当他是被自己戳中了痛处,转口又问:“既然不是监视我,那你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监视别人?” 崇问不说话了,不会真让她猜中了吧?昭澜顿了顿,道:“紫姑?” 一看崇问额头冒汗,昭澜便知自己猜对了。不过大魔头监视紫姑做什么? 感觉是个阴谋。 要不试探一下吧。 等一下。 紫姑是不是说过,她肚子里孩子不是海草头的? 昭澜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难不成魔尊大人他,他和紫姑……”昭澜欲言又止,“虽说魔域民风开放,但这着实有些……” 崇问愣了一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