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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南山(2 / 3)

头的士兵不卑不亢,朝江池云解释道,并未理会那个汉子。

江池云点头,对魏澄严加查看的方式没有异议,但是那个被无视的汉子却显然是十分的不爽。

“哼,你们魏将军城池守不住,功夫全花在查自己人身上了。”他嘁了一声,面露凶光,要直接上去拉开这个士兵。

江池云出手拦下他:“白琼,让他查就是。”

原来他就是江池云的副将,白琼。早在榕州的时候,霁司月就听苏景恒提过此人凶猛剽悍又忠心耿耿,当初江池云被拓跋擎困在太鄞城外,就是白琼带兵把江池云从死人堆中扒了出来。

但是这个白琼似乎对魏澄和整个魏家军都颇有微词。

霁司月从士兵手中收回平安穗,也来到城门前,她刚御马停在江池云身边,就遭来白琼深深一眼。

想到日后都是同僚,少不了要和这人合作的,霁司月率先示好:“在下司月,是江大人新任的参将,见过白副将。”

白琼目光并没有友善下来:“司参将应当下马后再拜见我。”

霁司月:“……”参将在官职上确实低了副将半头,白琼说的没什么问题,但是她总有种被刁难的感觉。

好在后头的人也都来到门前,江池云调转马身斜挡在她和白琼之间,为她解了围:“有什么进城后再说。”

厚实的铁门从里头打开,像巨大的黑色天幕裂开一条工整的缝,他们便从这一线缝隙走进去。

甫一进城,便彻头彻尾换了一番天地,到处都是灰扑扑的人和尘土,士兵们相互之间大声喊着搬些石头来修补城墙、需要干净的水等等,路边躺倒的伤者或在痛苦□□,或垂着头打呼噜睡上片刻,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比夏日蝉鸣还要悲烈。

白琼走在最前头,和江池云说着迁南山的情况,原来,前头夜里鲜卑人带兵在北门处攻了一整晚,这会儿刚消停下去。

“北骑军知道将军这两天就会到,摒足了最后一口气撑了下来,暂时把鲜卑人挡在了外头。”白琼站在江池云左侧,为他挡开迎头奔忙的人。

“魏澄呢,我听说他在太鄞城的时候就受了伤,现在情况如何?”江池云的步子很快。

“……不太好,”白琼面色一沉:“先前的肩伤还没完全愈合,这些天的仗打下来又添了几处刀伤在身上。”

霁司月悄悄凑了上去,跟在江池云右边,好听清楚他们的交谈。

“可有性命危险?”江池云问出她心中所想。

“暂时没有,只不过肯定不能再亲自带阵了,”白琼摇摇头:“要我说,他一把年纪了,就不应该再披挂冲锋,咱们的人在前头杀敌,打起来了没得还要担心他这个老人家。”

霁司月默默看了白琼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说的话看似公允,但又都暗中透露着不善。

江池云也侧头,示意白琼言多了。

迁南山只有京城一半大,他们很快从城南来到城北,到达迁南卫的屋前。

屋门大开着,有人从里头捧了一把血迹斑斑的布带出来,吸满血水的布条坠坠晃晃垂下一角,在灰蒙蒙的世界里拖拉出一条红色。

屋里头,魏澄正坐在床边上身半裸,一个也穿着戎装的士兵正在给他换药,那士兵看着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动作不慎熟练,多次牵拉到伤口,引得手下的老者眉头深蹙。

霁司月和江池云一起迈入屋内,在闻到屋内血腥气的同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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