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惨叫,打手很快就来! 到时候定要让这小子好好喝上一壶。他恶狠狠的想。 后头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侍卫兴奋的喊着:“我们的人来了,你完了啊哈哈哈哈。” 霁司月的声音却比侍卫的更加明快:“廖飞,我在这!” 廖飞带着小队来到地牢口,他一脚就把门给踹掉了,甬道的光倾泻进牢狱,霁司月这才看清苏景恒和陈小九身上的伤口。 陈小九被打得鼻青脸肿,左边眼眶高高肿起,他身上还有数道鞭伤,碎肉混着血和衣服黏在一起,手指也肿的像萝卜。 至于苏景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漂亮的锦袍已经在抽打和移动中变得破烂不堪,除了鞭伤,他后脑勺还有个巨大血口在汩汩冒血。估计他当时就是被人猛击后脑勺打晕后带走的。 霁司月眼中带着怒火,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错却被折磨成这样。而坏事做尽的肖鼎此刻还在谋划着要害江池云。 廖飞等人也面色大骇,他们惊讶的不止苏景恒和陈小九身上的伤,还有霁司月几乎横贯整个掌心的撕裂口,她左手皮肉外翻,能隐约看到里头的白色掌骨! 但霁司月似乎没有知觉般继续用双手按着侍卫,并让廖飞带着苏景恒和陈小九快走。 “司大人,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您的手……”廖飞不自觉用了您。 “我还有事情要做。”霁司月抓起布条,把侍卫捆了起来,又撕了一半给自己包扎手上的伤口,“你们先走,我们等会儿南营外汇合。” 廖飞还想再劝霁司月和他们一起走,但外头管家已经带着打手在来的路上,他们要带着两个不能行动的人,拖下去肯定对他们不利,廖飞只好带着弟兄们先走。 廖飞走后,霁司月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刀,左右掂量了两下,起身出门。 郝山丁站在门外,脸肉颤动,他牙关紧咬,恶狠狠的看着霁司月。 “哟,”霁司月对他招呼,“你也在这。”不过她的脚步并没有停留片刻,她还有正事要做。 “你是押运使司月?”郝山丁有种错乱感,不过更多的是被人耍弄的愤怒。 霁司月没说话,快步往出口走去。 打手们这会儿把甬道口团团围住了,霁司月来到门口,暗自嘲笑这些人有肌肉没脑子,若是四散在周围,等她出来了进行围攻,她未必能敌,但是就这么一个挨一个都堵在门口,这不是等着挨打吗? 霁司月紧握从侍卫身上抽出来的刀,手腕灵活在空中画圈,只见她摆好架势,双脚错步旋转着舞动刀剑,直接破势而出! 最接近甬道口的人被刀锋的势气所伤纷纷往后退,却引起一阵踩踏,等他们调整好位置,霁司月已经飞身出来。 她并不恋战,飞快往旁边逃去。 “快追啊!”管家坐在地上振臂大喊。 打手们应声而上,在后头追赶,管家也挣扎着爬起,一瘸一拐的跟上。 只有郝山丁还呆在原地。 什么苏景恒、什么廖飞,这些和他都没关系,但是如果肖鼎回来知道是他说漏了嘴,导致霁司月知道了南军的秘密,那他,肖鼎一定不会放过他……郝山丁慌了神,跑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雷雨冲刷着肖宅,仿佛能清洗掉这座富丽堂皇宅院背后的黑暗。 霁司月很快就全身湿透了,柔软衣料紧贴她的身体,看着又薄又轻盈,那些打手平日里吃香喝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