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系统如此惊人,几乎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尿布。 他妹妹又是个爱干净的,只要尿了拉了不舒服了,立马就开始哼哼唧唧。 江暄和一边捏着鼻子给妹妹换尿布,一边禁不住纳闷。 之前家里一切正常的时候,他妈要去地里干活他要上学,家里也没人给她这么频繁地换尿布,那会她能受得了,现在有人给她换了,她就忍受不了了? 换尿布不是个小工程,因为不仅要换,换下来的尿布还得尽快洗,一整天下来尽围着这个“小麻烦精儿”转了。 江暄和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惯着妹妹,因此在她又一次开始哼唧的时候,选择了置若罔闻。 当然,事态并没有朝着暄和希望的方向发展,在教育妹妹的问题上,暄和再一次败下阵来。 在婴儿声嘶力竭地啼哭声中,他认命地站起身来,两条眉毛扭成麻花,愁眉苦脸地盯着哭的已经快抽过去的“小祖宗”,动作麻利的给她换上新尿布。 就这样,小祖宗还不甚乐意,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两只葡萄眼里积满了泪花,好生委屈。 江暄和瞧着心疼,就把她抱到院子里溜达。 临近五点,午后的燥热已经褪去,迎面吹来的风清凉舒爽,暄和便抱着妹妹在院子里多呆了一会。远处传来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怀里的婴儿似乎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动着脑袋在寻找声源。 江暄和抱着妹妹走到门口,迎面走来几个刚放学的学生,其中还有二婶家的文丽和文轩。 这几个孩子年纪都比暄和小,见到江暄和按道理是要喊哥哥的,但是几人却面色古怪,推推搡搡就是没人开口喊人。 还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率先喊了一声,“暄和哥。” 其他几个孩子才陆陆续续、不情不愿地跟着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