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初钰见她没追问自己,偷偷松了口气,只是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盯着头上沈绎替她戴的发簪,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以后一定会给你买个更好的发簪。” 这句话说得宋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人就一溜烟地跑了。 怎么?最近发簪很好看吗?一个二个都争着给她买? 她心中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少年早就跑得没影了。 宋蕴瘫坐在软塌上,觉得自己短短一天之内经历了好多事情,还被沈绎那个骗子骗去看烟花,当时她怎么就没觉着不对劲。 听到敲门的声音,宋蕴将手轻举,用若有似无的声音说道:“进,汀兰快来扶我一把,我今天的力气都要耗光了。” 来人走到软榻前站立,但没有动作,似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伸手。 宋蕴还在疑惑小丫头今日动作怎么如此慢,微微扬起头,看清楚来人后,忽地一个挺身从软塌上起来,慌乱之中开口道:“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 沈绎耸了耸肩,无辜道:“我可是敲了门,得到宋小姐的应允后才进来的。”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她以为是汀兰打水回来了才说的......误会了...... “那你有何事?” “沈某人自知理亏,这不赶来给宋小姐赔个不是。”说完就将陆五月给的木牌拿了出来,继续道,“这木牌对我而言确实无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交给宋小姐。” 这可是她想了好几日的木牌!沈绎竟舍得给她? “你确定要把木牌给我?” 沈绎没有丝毫犹豫:“确定。” “那我就收下了?”看了眼沈绎,缓缓朝着木牌伸手,只是在往自己这边拉的时候,另一头被他给拽住了。 “有了这木牌,宋小姐可得怎么感谢我?”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沈公子不是说木牌是赔罪的吗?” “自是赔罪,不过我总觉着这木牌不仅仅能抵沈某之过,还能......”沈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 “沈公子直说便是,用不着拐弯抹角。”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她懂。 “宋小姐别误会,我可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沈绎顿了顿,看了眼刚才戴在她头上的发簪,“后日万商大会第二轮选举结束,将会在怀安最大的酒楼凌烟阁设宴,到时我需要宋小姐陪我一同出席。” 看到宋蕴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本次出席的有位老者,是我尊敬的人,他在今年年初被诊断出时日不多,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不再孤身一人,我知道这个请求会有些冒昧,但眼下,我能够信任的人,只有宋小姐了。” 她是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但一听到“时日不多”几个字,想起了远在淮都的母亲,此刻也是病魔缠身,她不敢想象若是再找不到草药会变的如何。 几番思考后,她应下了,她明白现在需要的是木牌,别的都不值一提。 来之前他没有完全的把握,毕竟今晚自己可是惹她生了两次气,沈绎松了一口气:“那后日我会派人将宋小姐接到凌烟阁,到时候还麻烦宋小姐配合我一下。” 其实那位老者算是他当时刚接手商会时的长辈,虽是远亲,但却比近亲关系还要好,至少这位长辈是真心实意教他管理商会的,只是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这才脱离商会到怀安来养身体,也就这位长辈能时不时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