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只有不离驾着马车的声音。 宋蕴可不想主动找话题,能不开口她坚决不开口,连座位都是挑的离沈绎最远的距离。 “宋小姐好像很怕我?” 其实昨晚他本可以将那群人带到屋外处理的,但他鬼使神差地就想让宋蕴看到那些画面,那种感觉使他感到兴奋。 听到被点名,宋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回答道:“哪里哪里,定是沈公子的错觉。” 但沈绎铁了心要和她过不去,说话间还带着自嘲的语气。 “哦?那为何宋小姐宁愿坐在门边,用手扶着门沿,都不愿往里面坐坐?既然不是怕我,那定是宋小姐嫌弃沈某了。” 宋蕴哪里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也只得装傻回道:“我这不是怕挤着沈公子了吗?毕竟马车内多了一个人,总是会不习惯的。” 沈绎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行吧,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挪就挪,只要这人别说挤着他就行了。 “既然沈公子不怕挤,那我就坐进来一些?” 看着女孩向自己靠近了些许,他的眉眼也舒展了些。 宋蕴本以为这人还会继续刁难自己,没想到他竟然闭目养神了。 不过这样也好,和他对话,自己随时都要提心吊胆着,昨晚的事她也不敢开口问,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也许是昨晚精神一直紧绷着没睡好的缘故,又可能是脑海里一直在安慰自己的缘故,宋蕴竟然在这颠簸的马车上睡着了。 等沈绎再次睁眼的时候,就是宋蕴靠着车璧,要倒不倒的样子。 他以为昨晚带给她那么震撼的场景,今日必定整天都会强撑着精神与他斗智斗勇,哪里会想到这人竟放松到睡着了。 倒是有趣,不枉他花了点小心思。 可他不知道的是,宋蕴可最会安慰自己了,想不明白的事那就不想,不开心的事随时抛在脑后,何必同自己过不去。 主打的就是一个潇洒快活恣意的人生态度。 看着熟睡的某人,沈绎有点玩心大起。 用手上玉佩穗的末端,放在她鼻头,反复挠了几遍。 只见宋蕴原本松开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抓了好几次罪魁祸首都没抓住,嘴里还嘟囔着:“汀兰,别闹。” 马车外的汀兰以为自己误听了,安静地等着自家主子再唤自己,却发现没有下文了,转头看向不离,似是想询问他是否听到了那弱弱的一声叫喊。 可不离专心致志地驾着马车,哪里还注意得到马车里面的动静。 算了,小姐有事会再叫的,定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不得不说,有个会安慰自己的主子,也就有会安慰自己的丫鬟,挺好。 只挠了几下的罪魁祸首哪里尽兴,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睡梦中的宋蕴被折腾一番后,睡意全无,现在的她只想知道到底谁这么不识好歹,扰了她的美梦! 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现在是在沈绎的马车上,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无聊。 说时迟那时快,在罪魁祸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瞬间睁眼,一个伸手,将他紧紧握住。 沈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忘了将手给抽回来。 现在的情况就是,宋蕴眼里带着怒气,一手用力地握着沈绎的手腕,沈绎为了逗她,本就拉近了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