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制衡下,这几年倒也顺利把产业给经营下去了,现在他也并不急着接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休沐结束,又回到了正常去书院的日子。 几天没见程琳琅,在见到她的时候竟还怪想她,甚至还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为表示对前几天的感谢,宋蕴亲手做了几样糕点带来,她给的自然,程琳琅也吃得自然,只是在看到手腕上的伤口后,制止了她的投喂,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宋蕴没注意这些,以为她吃饱了,便把剩下的装好,递给她,结果发现这人不接,一时捉摸不透大小姐又闹什么别扭,所幸专心等上课。 在看到宋蕴腰上的镖时,她眼神一顿,心下了然道:“她把镖送你了?” 听到她说镖,宋蕴把镖从腰带里抽出来,问道:“嗯?你说这个吗?” 程琳琅点了点头。 “对啊,当时被救出来的时候,就给我了,她说她留着没用,这镖......有什么问题吗?”宋蕴满脸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问题,这镖是我之前送她的,只是没想到在你手里而已。”程琳琅感慨道,有些事还真是神奇。 宋蕴着实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怕被误会夺人所爱,赶紧解释道:“我不知道这是你送给她的东西,这真的是她给我的,你不要误会啊,我......要不还回去?”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她愿意送是她的事,和我没关系。”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程琳琅翻了一个白眼。 但随后宋蕴又听到她叹了一口气:“李木婉也是个可怜人。” 叹气?这不像她的风格啊,似是怕自己听错了,还重复问了一遍:“李木婉是个可怜人?” 每天穿金戴银,到处潇洒,卖假画,作弊,不管怎么看,宋蕴都没觉得李木婉能和“可怜”二字挂钩。 见她一脸不信,程琳琅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一直想问,为什么当时在书局我没有当众指认她?” 她确实想知道,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便点了点头。 “其实,我和李木婉是年前才认识,当时她父亲李昌刚举家从邺城搬来,宴请了一大堆人,还找人搭线认识了我父亲,若是寻常宴会,父亲自是不会搭理,但李昌向父亲献上了一把琉璃剑,知道我爱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便收下给了我,我俩也因此结识。”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带着目的接近我,所以我不愿搭理她,看到没有进展,她开始慌了,那天跪着哭着求我帮她,说如果不能通过我结识高门子弟,她就会被打,还会被逐出家门。” “起初我是不信的,看到她带着伤痕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以为是苦肉计,但直到那次偶然,我才发现她不仅被她父亲抽打,还会被自己的两位兄长鞭打,如果我不帮她脱离苦海,就会被迫嫁给同她父亲一样大的官员,当第不知道多少门的妾时,我心软了,还拜托父亲给她机会参与书院考核。” “从那以后她便经常跟着我,我也默认了,但我实在没想到她会用假画骗我,也没想到在选拔时作弊,也是那时才发现我好像救不了她,也有意疏远她,但我不敢做得太明显,时不时会送点东西去,防止她父亲对她下狠手。” “我是不是很傻?”像是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程琳琅自顾自地问道。 没想到她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宋蕴不禁有些感叹,这个傻子。 “是啊,你傻,傻到以为自己是个救世主,傻到知道自己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