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之前,要将通讯和身上能控制磁场的,必须全部交出。
墨子琛缄默,将手机与腕表都递给他,似乎想到什么,视一眼自己的裤带,唇微勾,似笑非笑。
“你还要吗?”
裘家从来不会将物品没收,只不过是出入危险地区或事关重大,便会直言保管。一是怕谋杀,二是怕被谋杀。
后者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连过三重门,墨子琛才见到裘清扬。看到墨子琛到来,斜扬一边眉梢,唇启讥讽道。
“怎么,你不去做你的人生大赢家,来我这里做什么?看我落败的模样吗?”
美眸尽是狠毒,燃烧狠意。
她自由,亦不自由。
整个房间八十平米,设计精美合理,尤其是客厅的大落地窗,欧式轻风格的吊棚藤椅悬挂,而裘清扬就坐在其中,**叠搁置在水晶茶桌上,落魄并没有带走她的傲气,反倒增添几分厮杀过后王需要休息的倦怠。
墨子琛没有回答她,独自走到敞开的窗前,拢起薄纱推向一旁,眺目望下,一片白玫瑰映入眼帘。
“你完全可以逃出去。”收回,侧身别有深意看着她。
“逃?”裘清扬仰天长笑一会儿,夸张和真实掺杂在一起,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整个
房间都回荡她桀骜猖狂的笑,似乎并没有被关在这里,反而自在到随意肆虐。笑够了。颔首慵懒道:“看到下面的白玫瑰了吗?”
“花下埋的半自动地雷。如果我想出去,除了砸墙或是破门,别无他法。你是打算让我跳窗吗?我可不想原地开花。”
那娇艳欲滴的花儿她最不想见到,也是最厌恶的东西。
此生最不喜白色。
“想得很周全。”墨子琛像是称赞,点头收回半路又移到窗外的目光。破门是不太可能,就看第一道铁门的厚度、第二扇单向防爆玻璃与最后的卧室门。
墙就不用言论,单单说逃一字,那需要悄无声息。而裘家已经将关押裘清扬的地方布置成这样,不管是从外往里开还是从里往外冲,想要不发出声响是不可能的。
“外人也进不来。”墨子琛环顾一圈。最后落座在裘清扬面前的藤椅上。
闲庭信步看得裘清扬牙痒痒,尤其是在这里。她磨齿冷森,“墨子琛,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这里磨嘴皮子像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
见恼了,墨子琛身上漠然重了几分,黑白间明眸子染上薄霜。没再周旋,开门见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
惊愕众人的事。
“呵,哪件事?”抱臂。
“你知道。”墨子琛眯起眼睛。
“呵。我知道?墨子琛,别告诉我今天你是为了你的弟媳而来。”咬重那两个字,下巴抬起,厌恶无比。
“你不觉得自己恶心么?和弟媳有着一些与不可告人的关系。说说看,如果让墨成华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倾身,两人距离拉进,女人泛着寒光的眸子弯着,舌如毒蝎一般灵活,颤动着尾尖毒液。
明明就两个人,她偏偏要沉下声,嗓音也跟着嘶哑,似恶鬼,一眨不眨盯着他。唇启,笑声溢出,却冷意森森。
“琛哥,天堂暖和么?”
后者面不改色,但字化为刀,横剐灵魂,破出体外。
女人咯咯笑着,仿佛发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须臾,手指搭在他的脸上,“我怎么忘了。只要能够温暖,与畜牲为伍你也不介意的。”
太过放肆,男人压眉扭起,语气不悦:“裘清扬,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呵呵,我想和你吵,不行吗?”
“如果你这样冒冒失失能解决问题,当初楠雅也就不会那样。”
裘清扬身一颤,阴晦着面。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