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神了,专业练度也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准。荆师傅才肯接下去教授她其他的内容,也带她出去见了见世面。 一连折腾下来,竟然过去了一个月有余。而她和荆雨疏也有很久不曾见面了。平常,他在荆氏集团,她在学校,几乎都碰不到面,相聚点便只剩寻鹿园这么个地方。确定关系后,凡是周末,荆雨疏必会在她下课后来接她出去玩,可现在,她蹲了三个周末,也见不着他。 手机上的联系,也愈加少。她会每天分享一些日常,他起初能做到秒回,忙起来之后都要到凌晨才有回复,那时她早已熟睡。她和他同在一个城市,活的像两个半球时差的人。不过她每天醒来,都会收到一句来自前一夜晚安,铁打不变,昭示他们的关系一如既往。 经常因为工作熬夜,她也发了不少信息劝他早睡。他每次都答应了,答复学她发颜文字和表情包,然后回复的时间接近深夜,被她期末抓包,他可怜兮兮地求她见谅,还说下次不敢,可明明就敢。至于工作上的事,他也不透露。担忧一天又一天,像油漆般,刷在她心上。 在给荆师傅捏肩捶背的间隙,她抿唇,皓齿若隐若现,“师傅,您知道阿疏去哪里了?” 不提他还好,一提他,荆师傅火上眉毛,坏脾气一下子就蹦上云捎,“那臭小子忙工作,这下家都不回了。” 荆师傅连着急咳,和气的脸憋红,她拍着老人家的背,让荆师傅通气。内心自扰,不该向荆师傅开口问关于他的事,本来就是因为去荆氏集团,爷孙俩就有些隔阂了,她添了一嘴,火上浇油。 过了一阵,荆师傅顺气了,看到她被吓到了,出声安慰她,不是她的错,都怪那不省心的臭小子。 她受着,嘴角洋溢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桌前,对着草稿纸胡乱画,惊觉了一点。 她为什么会向荆师傅开口,是因为她和他之间没有共同的朋友,时见勉勉强强算一个,但和荆雨疏也不算多熟,除了时见之外,就没有其他朋友了。她又抱着荆雨疏会和家里人报平安的想法,才去问师傅的。 病急乱投医,她大意了,不知不觉把希望放在了时见身上,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消息,思绪错综乱杂,不得安宁,她烦躁地揉起戳破了的画着黑色圈圈的废纸,团成团丢进纸篓里,背起包出了寻鹿园。 她站在车站牌旁,晒得头晕眼花的,村子里有面熟的人顺路搭了她一程去市区,她习惯性地靠在窗子边上,嘴上和面熟的长辈不失礼貌地唠家常,目光盯着凌晨他发来的晚安,和她上午说的早安。 尽管知道他此刻不会回,她还是打算知会一下他。 落:【男朋友,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被框住的风景如同水光蹿流不息,她浅眠地阖眼。再睁开时,行驶的道路排满了车辆,这路在电子地图上显示离荆氏集团不远,她瞅了眼时间,便让长辈放她下车。 小姑娘心急了点,长辈看在眼里,解开了车锁。 她推开车门,脚踏在地上,鞋带忽然松了,她歪下身揪出死结的绳重新系着,回身那一瞬,窗缝的玻璃间透过一抹淡雅的雪白裙摆,是某个高端品牌发布的最新款式。她走在路上,而闯入她视野里的白裙摆,一直在她的前方,像是做了一段有缘分的同路人。 荆氏集团有一栋独立的写字楼,她走到了不远处,耳机里的导航提示着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米。中间穿插着一盏红绿灯,那白裙摆恰好通过,唯独拦下她一人,热气下,她躲到为交警设下的伞里。 光是一道纤长窈窕的背影,她便知那无疑是位出落芙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