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店外,“她对烟味敏感。” 老板手指别着的烟顿住,凝思了一会,那烟头轻点,“那你可得再上点心了,小宋心里特定有事,你是不是哪里做不对了。” 荆雨疏挥散那一小团一小团白雾,一时想不出哪里做的不太对劲,大叔提点他注意小宋的情绪变化的那个点,似乎就是今天。今天他做了什么,莫非她看见了? 宋落君在展示墙里徘徊,超过她身高的滑板,她看不见图案,瞟见一旁的工具,双手钳起颇有重量的梯子,与地面立成三角,踩上一阶。离那第二排的滑板模型仅有一步之遥,她脚下的梯子却晃动得厉害。荆雨疏眼疾手快,稳住了那用了好久的梯子,趁那个时机,她抬下了模型,也跟想象中的图案不太一样。 “还想要哪个?我去拿。”换荆雨疏上梯,吸着方才她所喘息的空气,她盯着模型,还到他手里,眉眼垂着,跟聚集的小云朵要落雨的哭脸那样难看,他试探着问她缘由,“咋一直闷闷不乐的?” 她怔住地望着天花板,“没找到想要的。” “有喜欢的图案,这家店可以定制。”荆雨疏收起梯子,靠到角落,走过来,捏上她脸上最嫩的地方,也是最有肉的红颊,白里透红在他虚拢的手若隐若现,捏的她感受到了冷白皮起了红肿。 她从他的捉弄中逃了半步,无意的嘤咛溢出口,“疼。” 掌心反复摸着那块三四点的泛红,试图抹去他的作怪。门口旁摆着一篮水,他捡起了一瓶,作出了一条抛物线,力度恰好,落到她双臂之间,“想知道早上那个女生怎么回事?” “不想知道,又不关我什么事。”她拧不开瓶盖,荆雨疏伸出了手,她生生地拽出了衣服下摆的一角,手指隔着那一点布料,顺着盖子的齿轮开了,她仰起头喝上了水,却没注意到荆雨疏吃瘪的神情。 她手中的瓶盖滑落,他接到手里,将半瓶水拿来拧紧,“那是我前女友,来还东西的,她踩到了石子不小心摔了,我扶了她一下。” 他从兜里掏出两枚小巧的耳钉银圈,泛着光泽,“东西是这个。” “这些说了都没意义。我听到了,她说她喜欢你。”他嘴被话堵得死死的,她便知晓不会有答案,宋落君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像是初开的花蕊,猝不及防地掉下枝头,飞入公路被车轮碾了一遍又一遍。她径自跨过他身边,和老板拜别,离开了店。 师傅那里一声不吭地逃了这么久,也该回去认认错了。她那拙劣不堪的雕工,虽然表面上看的去,但内行人一眼就知道内力不够,基础薄弱,生气的助力毕竟还是她那份赶工出来的“鸽子”。 三环的的士不算难打,她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便挥到了一辆带着“空车”标识的车,她拉动车门的内凹槽,背后一阵男声颤动了路边的树荫摇摇欲坠,她反应一滞,抓住车门的手被他扣下,“宋落君,你等会。” “我有话想对你说。” 周遭的车流河水,突然安静,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只有她和身边的人脱离了魔法,还在活动,他乌黑的细丝下藏着一双微长的桃花眼,换平常是放肆又耀眼,可现在却是真诚款款地看着她。 司机看他和她就是一对小情侣,小姑娘闹脾气需要哄,看懂了荆雨疏的眼色,“姑娘,你看你男朋友来了,我急着来客……” 没等宋落君有声,荆雨疏眸光意会,司机拉上车窗,眼边的的士刹那间不见。她默不作声地抽出手,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明明是大好天,打在他身上却满是一股沉郁,他戏谑地自嘲,“我身边留不住人,跟她早断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