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小同学。欢迎加入滑板协会,请于本周五晚19:00前来喷泉广场报到】 宋落君用洗面奶摸脸,洗掉泪痕,一捧捧水冰凉地打在娇肌上,连同宿舍的镜子也染了几滴掺着白的水珠。 那天之后,她和荆雨疏心照不宣地没有联系,她逃掉了周末的早课,荆师傅也没有再来追究。之前拉着时见去滑板社那里,时见一脸了然的模样陪她填了一下报名表,发表格的人正好是社长,荆雨疏去拿奶茶那天远远地见过一面,不确定有没有认出她。社长面上热情介绍滑板社的特色,还贪心地拉时见入社,结果当然是没入成。自那天之后,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宋落君回复了一个【收到】。 周五的夜晚,霓虹灯光斑斓,滑板社的人让新生围着半圈席地而坐,她坐到了一个刚入社的女生旁,手边被塞了学长学姐给的小零食,那女生把软糖送给她,说是借花献佛,认识一下。她将随身带了的巧克力当作赠礼,给予那女生,算是成了朋友。 那女生,只看皮囊的年纪大概十五六岁出头,绑着高马尾,发尾随性翘起,含着硬糖嘟囔道,她叫虞兮,虞美人的虞,本兮的兮,就是那个没有消息的网络歌手。 社内的学长学姐,给入社的新生举办了一场欢迎会。七八个踩着滑板的人,随着喷泉的水起,像一群成熟的舞者,或在地板,或在空中,绽放出不同的舞姿,轮子与地板摩擦,实实在在地听进宋落君心里。虞兮手抓着她的手腕,捏得紧,每个指头无不洋溢着虞兮的兴奋。 她看了眼,社内的人没有荆雨疏,一时也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庆幸他不在。 几场绚丽的表演落幕,社长到新生这走了一圈,到她和虞兮时,社长低头瞄了瞄她红了一块的手腕,“虞兮,你这就不厚道了,把学妹的手腕都抓红了。” 虞兮踮起脚,忙捂住社长的嘴,看她似乎猜出什么,泄了气吐露实情,“好啦,我是学姐,欢迎你入社,作为欺瞒的歉礼,以后我来带你。” 社长吹嘘了一声,故弄玄虚:“恐怕还轮不到咯。” 虞兮撬起滑板,选了最多旧痕的地方,二话不说地朝社长胸膛猛烈地砸过去,“这事就这么定了。” 到了第一次集合训练之时,虞兮才知道社长说的轮不到是什么意思。 宋落君的体育运动能力到底是上天没长眼睛,给她的容貌瓶子和其他地方的瓶子撒了太多沙子,到运动这个瓶子,就点了三分之一不到。任教老师耐心地做了一遍标准动作,虞兮作为助教也做了两三遍。 她没来由地垂下眼,心里埋怨着自己猜错了,又加了个不怎么好应付的社团。 她学着虞兮示范的模样,一只脚踩在板子上,另一只脚在地板上瞪了一脚,收腿的时候踩错了位置,板子后仰,整个人向前扑,她闭着眼准备迎接和地板的拥抱。一个臂弯把她揽进宽大的胸膛里,隔着骨头细听,有咀嚼的声响。 他吹出了一个泡泡,圆圆的越来越大,直到吹破,他才松松地放开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之间的隔阂时有时无,她不知所措地看向别处,手脚都白皙完好,“没有,师哥。” 社长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走来调侃荆雨疏,“哟,退社人员来啦。” 原来他曾经是滑板社的人,可他现在不在了。 宋落君蜷起手指,放下的手臂被荆雨疏扣上翻转看看,确认她说的真假,他又俯身蹲下,稍微拉起她的裤管,手劲摁着脚骨头,一点伤也没有。她忙拉回裤管,荆雨疏懒懒地站起,在虞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