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下,他们被联系到了一起。小镇姑娘躲着欺凌的那帮人的同时,帮了左夜雨几个忙。左夜雨发了善心,开始袒护她。对此,校草表示不满。最后校园欺凌变本加厉,小镇姑娘惨死在男厕,成了女鬼,终日在校园里游荡,方才知道善心不过是少年的一时兴起。 …… 宋落君看完全部的细节,下了车,久久都说不出话。 久到后来,荆雨疏登门,她哑了声,清了嗓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门铃叮铃地响,她狐疑地瞄了眼时间,觉着奇怪,警戒地透过猫眼看到来人,手里握着的铁锤放回鞋柜里。 等待门开,荆雨疏神采奕奕地拿着文件,抵着前额的墨镜滑落,他捞回刘海前,不见任何窘境,吊儿郎当地嘴里含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她出不了声,下意识地咳嗽,“进来吧。” 鞋柜里那把铁锤放得随意,荆雨疏一眼就能看见。 他脚趾踏上冰凉的地板,身子坐在懒人沙发上。 整体装修风格是欧美的复古简约风,正对着的电视屏放映着《落雨》的最后一幕,客厅地上的几个翻乱的本子和没了笔帽的彩笔显而易见,背靠的沙发上方有一个钟表,静得时候能听见“滴答滴答”。 宋落君蹲在柜子前,找出一双男士拖鞋,走到他跟前,“我哥的,穿吧。” 她去厨房沏了一壶茶,从橱柜里取出两个玻璃杯,过水后,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家里一般不招待客人,有失周到。” “玩了几遍?” 荆雨疏突然一问,她倒茶的手微抖。 这个语气,她过去也听到过几次。是在赶专业作业的深夜,她因赶不完作业,精力不支,跑去泡了新茶,被荆雨疏抓了正着,被问看了多久。她语无伦次地数着钟头,最后作罢不答,继续赶作业。而荆雨疏在隔间陪她待了一夜。 她特地不去看他的神情,将茶水递给他,“三遍。有些地方过不去,看了攻略。” 那时的反应跟现在差不了多少。她笑着遮掩疲态,“怎么找到我家来了。” “向你哥要的。”荆雨疏眉眼弯弯,勾得想让人上去刻一刀。 滚烫的茶水烫得舌头发麻,宋落君清醒一点,唇瓣合不上只能微张,“什么理由?” “来给你送份合同。”荆雨疏亮出那份合同,摆在茶几上,“是试用期的合同。” 接过合同,她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落在最后一页的条款,“我聘用工作室?” “是的,你来考察工作室。待不下去,就直接走人,做个任性的甲方。”荆雨疏润过嗓的声音格外好听,话也是。 她不是按照甲方来做的乙方, 而是肆意妄为的甲方。这个举动很符合她的想法。 她检查时还发现没有甲方违约的条款,自是签下了名字。 “合作愉快,荆雨疏。” “愿我们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