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然气喘吁吁跑来,陈竟像是默认了她一定会选择他,一手揽着她的肩,将重量压她身上。 陈竟脑袋靠在她肩窝,扑面而来的酒气有些熏鼻,呼吸撒在耳根,带来阵阵痒意。 他一边拿额头蹭她的脖颈,一边哼哼唧唧,有点像是睡着了。 回到公寓,陈竟已经醉的不行,秋然扛着他,歪着身子扔他到床上。起身想弯腰给他拿拖鞋。 这时,右手臂多了一只手,被床上的人猛然一捞,她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趴陈竟身上。 秋然心里一滞。 他拧眉,喷着热气,双眸紧闭着,也不说话。 她轻声问,“我帮你脱了鞋,好吗?” 他轻摇了摇头。 “我还要去洗澡。” “你已经醉了,今晚就先不洗了,先睡。” 她的唇敷在他的耳边,像给耳朵按摩似的,酥酥麻麻的。 陈竟没应。 过了片刻,见他迟迟不动,秋然试着拿开他任人摆布的手臂,滑下身体,脱他的帆布鞋,再把两条长腿慢慢放床上。 她喘口气,拂开凌乱的头发站起身,看到他白衬衫领口不知何时弄湿了,伸手摸了摸,那儿凉凉的,紧贴着皮肤,看上去有些难受。 她没多想,从腰腹开始,一点点解他衣服扣,扣线在身体中心线绷着。秋然并不长的指甲难免会挖到他滚烫的身体。 陈竟眉头随着秋然的动作一蹙一蹙的,胸口起伏加深。 手指解到胸前时,他突然轻嘶一声。 秋然迅速收回手,凑近他,小声问,“弄疼你了吗?” 一瞬,他再次捞了她的手臂,还未反应过来,陈竟翻了个身,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唇抵在她耳边,喷热气。 秋然呼吸都停了,一动不敢动。 两手腾空,慢慢落在他汗湿的背上。 “你要干什么?”他蹭着她的脖颈、低低道。 “你衣服湿了,我想帮你脱下来。”她小心翼翼轻语。 陈竟倏地睁眼,看了她一瞬,直起身,把没脱完的衣服脱了。 秋然人都傻了,他身上汗津津的,平时看着很瘦的身形,脱了衣服却肌肉满满。 从喉结到胸锁,再到腹肌线。 她不敢看,紧闭眼睛,像赶赴刑场似的。 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胸膛已经再次压下来。 牙齿磨她的耳骨。 秋然整个人蜷缩着,身体抖的不行。 她的脑袋浑沌一片,慢慢的,有只手解开她白色内衬的领口。嘴唇在锁骨边沿摩擦着。 陈竟抬头看她,她双眼轻轻阖着,半张着唇,不时溢出一声闷哼。脑袋仰着,露出瓷白修长的脖颈。 身体里突然涌上一团火,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他没犹豫,嘴唇覆上那抹瓷白,用力一吸。 她“啊”的一声尖叫。 秋然只觉得脖子像被火烧了一下,灼热疼痛。 以为陈竟听到喊声会停下,谁知却迎来他更深的允吸。 “疼,疼!”她立刻吃痛的喊。 他这才松了唇,呼吸急促,看她。 秋然脖子的疼痛还没缓过劲来,没一会,他的手已经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