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是在屋内摆着冰,这样能降降温。 但是一般的是没有这样的待遇,南府上只有大小姐和老爷夫人才有此待遇。 所以等到姝挽回到府上时,就见到了缩在她屋子里乘凉的任舒和冉行。 她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下任舒,一是见她鞋底干净,并没有出行的痕迹,她真怕她每日出去见情郎,被母亲给逮着,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而是怕她这几日情绪不稳,寻死觅活。 “阿姐。” 她们二人正在对弈,坐在对面的冉行先看到姝挽。 随之任舒也回过头,欣喜唤道,“长姐。” 姝挽朝二人点点头,坐到一侧的圆凳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又观了下二人的棋局。 见这白棋要输的局面,忙要开口指出关键点,便被任舒一把拦住手。 “长姐,观棋不语。”她笑着道。 姝挽也反应过来,遂点头,安稳的坐到一旁。 但是冉行不愿意了,她执黑棋,本就是要输的局面,也不知道该下哪步了,就打算用自己那憨傻的模样博得姝挽的怜惜,“阿姐。” 听她撒娇,任舒先受不了了,拿起她的一颗黑棋就落在了局点那个位置,“这里。” “看,还是妹妹疼我。”冉行看了局面,笑了笑。 姝挽无奈的摇摇头,伸出食指戳戳她的脑袋,宠溺的笑道,“你这怎么还得靠这样赢吗?” “二姐姐呀。”任舒也跟着笑,手上却下了颗棋。 一看到她这颗棋,冉行可笑不出来了,忙将棋面打散,嘟着嘴喃喃,“不玩啦,不玩啦,真是没意思。” “这样就不玩了,你下不过任舒的。”姝挽失笑。 任舒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不在意的开口,“能在冉行手上赢一局,都是罕见。” 因为只要到快要输了的时候,冉行就会耍小孩子脾性,硬生生将局面扰乱。 “哼。”冉行下了卧榻,“我不和你们下了,时候不早了,今夜还要去药铺守夜呢。” “怎么晚上还要去药铺?”姝挽蹙眉问道。 冉行一看姝挽变是严肃便不敢闹,规规矩矩的解释,“因为我和几位师哥师姐轮着来的,今夜到我了,防止有些伤患夜里找不到地方救治。娘亲也同意了。” 她临时补上了句,生怕姝挽再说些什么。 姝挽叹了口气,母亲向来对她们很放松,管的不严。 “你小心点,晚上不大太平。”她提醒了句。 “好,冉行先告退了。”冉行说道。 “二姐姐慢走。”任舒看着她的背影道。 等她走远后,任舒下了卧榻,走到姝挽身边,问道,“阿姐今日怎么出去了一整天,我们本来是想等着你一起玩的呢。” “今日去办了些事,怎么样母亲没有来寻你麻烦吧?” “夫人倒是没有寻我。”任舒道,“只是我担心阿姐因为我的事儿和夫人闹得不可开交,这……不大好。” 姝挽无奈的笑了下,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开口,“我与母亲迟早是要闹的,只不过早晚罢了,如果能因为你这件事儿,让母亲看出我们并不是她随意操纵的一只玩偶,那也是最好的。马上就到上元节了,到时候我带你们出去玩玩。” 说到上元节,任舒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拉着姝挽坐到卧榻上,悄悄的凑到她耳边道,“那日你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