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捡起金子,当着他的面放进了钱袋子,抿唇未开口。 等到二人身影消失后,她才扶住一侧的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 “紧张!” 她轻呼。 方才处理伤口时,她便十分紧张,生怕哪个动作害了李嵊的命,从而脑袋落地。 幸亏!幸亏! 她话多的毛病没有显现出来,没多说些什么废话。 虽然是封口费,但是这金子真是烫手。 因为李嵊的事情耽误,冉行回到府上的时辰已经不早。 她想起没月十七都要给阿姐带的药还没拿去给她,恐怕阿姐先前的药已经吃完了。 这样想着她已经不自觉的走到姝挽的院子里,见里面灯火通明,这才敲敲院门。 “二小姐?”酒枝打开了院门,见冉行站在屋外,便领会了意思开口,“小姐还未休息,需要去替您禀报一声吗? “不用,我来给阿姐送每月必要的药。不用去打扰阿姐,你将药拿着便可。”南冉行将药递给酒枝。 “是。”酒枝接过药。 正当她二人想要离去是,姝挽正好推开了门。 “酒枝,我的那方帕子你放哪儿了?”姝挽在屋内唤了许多声,也不见酒枝的回应,只好推门出来找。 见她站在外面和谁说着话,远远走上前看看。 “冉行?”她不确定的开口。 冉行见姝挽出来,脸上笑容洋溢,“阿姐!” “小姐。”酒枝见她出来,往后退了步,给姝挽让了位置。 “你怎么来了?”姝挽牵过她的手问道。 冉行笑着道,“我给你拿了药,你忘了?” “好,好。”姝挽笑着捏了捏她的手,余光却瞥见她鹅黄色衣角处的一抹鲜红。 她凑近了冉行身侧嗅了嗅,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她本来笑意的眸子瞬间紧张起来,紧紧的盯着冉行。 冉行收了手,背在身后,“没。” “那你怎么了?”姝挽紧追不舍的问道。 “阿姐,我在医馆,自然会染上这些味道,很奇怪吗?”冉行解释道。 这样一想,姝挽也相信了她这番话,道,“你快去沐浴吧,除下身上这股味道。” 冉行点点头,听话的沐浴去味。 姝挽看着她的背影,莫名有些担心,联想她有些慌张的神情,真像是藏了些心思的模样。 冉行心大,藏不住心思。 “小姐,怎么了?”酒枝见姝挽发愣,走上前问道。 姝挽垂眸,摇了摇头道,“夜深了,进去吧。” 见姝挽不愿多说,酒枝也不再多问。 过了几日,到了中元节。 街上热闹的很,南府也一改往日的宁静,添了几分热闹气息。 入秋,从炎炎夏日蜕变到了秋日,温度相差大。 姝挽这病弱的身子,又一次被迁出了以往的毛病。 这几日她左右奔波于店铺间,一方面将店铺落实了下来,另一方面也安了心。 不过这样紧密的劳动导致了她的身子过度劳累,又缝上这天气,在中元的前一日病倒在卧榻上。 好在这次的病不急,只是有些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