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借口离开,生怕让夫子抓了个正着。 赵敬安气的说不出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这些离开的人。 这时谢忱又开了口,他抬手轻轻替赵敬安弹去了头上停留的雪花。 他长了赵敬安许多,看起来具有压迫感及了。 就在赵敬安疑惑谢忱的动作时,后颈突然传来了一阵疼痛,一瞬便消失,仿佛没出现过。 但是他敏感的后退了步,眼神警觉,瞪大眸子看着谢忱,“你做了什么?” 谢忱不动声色的收了手里的银针,无辜的开口道,“没什么,惩治人罢了。” “我玉佩掉在外面了,你去给我找找。”他突然回过头,看向了姝挽,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开口。 姝挽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谢忱的话,方想开口,谢忱又道,“我那玉佩金贵的很,你去寻来,就在左门那块,可能被别人拾了去,看仔细些。” 他的目光坦荡,姝挽忽然懂了他的意思,轻点了头,迈步离开。 那边赵敬安怎么会轻易让她离开,刚想伸手将人拉住,背上突然传来了阵疼痛,痛的人直不起腰。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时,他想起了谢忱方才的行为,质问道。 谢忱挑眉,事不关己的耸了耸肩,“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个奸诈小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胳膊一动,背部就疼的很!”赵敬安一边忍着痛一边嚷嚷道,“你等着,小爷今日便要取了你的性命。” “逆子!”正当他这边气势汹汹,那边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只见赵拟孙兜着手脸色慌张的过来,身后还跟着赵敬安的夫子秦云松,姝挽低着头跟在身后。 她一到左门那边,便看到了他们,她就明白了谢忱的意思,她如实说了,在那边巷子里,赵敬安正在欺霸一位公子。 赵拟孙本来还毫不在意的和秦云松闲谈,谁知撇见了姝挽身上的这件鹤氅,神色突然变得慌张,急匆匆的要姝挽指路。 “逆子啊!”赵拟孙远远瞧见谢忱的背影,心里便凉了大半。 还真是越不想来什么,越是会来什么啊! 赵敬安见到赵拟孙,以为见到了靠山,丝毫不管赵拟孙嘴里骂骂咧咧的,“爹爹,这人——啊!” 赵拟孙这边又赏了赵敬安一掌,直接将赵敬安打楞了去。 “这……” “知府大人,您的儿子真是别具一格啊!”谢忱打断了赵敬安的话,别有深意的开口。 赵拟孙吓的脸上满是冷汗,连声道,“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儿不懂事。” 赵敬安属实是没想到他爹居然对这人点头哈腰,心里更加不爽,“爹。” 他才说了句话,又让赵拟孙瞪了回去。 “闭嘴,公子,您是要搬来书院住了吗?”赵拟孙对谢忱说话又转了语气,满是恭维。 “今日刚来,住秦夫子院子边上。” 谢忱将目光投向了一直跟在身后不开口的秦云松。 突然被点名的秦云松浑身一抖,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好好教导赵公子,免得他在外面给你惹了什么祸,你还不知道呢。”他话说的轻松,却是警告意味浓重。 赵拟孙瞪了眼赵敬安,只得点头哈腰。 “不过他对我不敬,若是怪罪下来……”他话还没说完,将目光投向了赵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