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失落。 “咳咳。” 喉咙涌上一股血腥气,胸口疼的发紧,姝挽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 咳的站不住,她便扶着身侧的木箱,侧椅在上面。 眼角留出了一滴泪,滑过了脸颊,落在她扶着木箱的手背上。 “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她轻声呢喃着,而后抬起了头,将宣纸放回了箱子,做完这些动作,她才缓了口气,眼眸微眯,神色深沉,像是问画又像是自言自语,“她不难过吗?”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画出那些画,但是冥冥中她总是觉得,那画中的人是她,那些事,似乎也会发生在她的未来。 思虑至此,她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那是不是,她可以知晓以后的故事? “咚咚” 屋外又想起了敲门声,酒枝温软的声音缓缓传来,“小姐,刚才下面的人送了封信,是林老爷送来的。” 姝挽一听,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快步走了过去,将门打开,急迫的问道,“信呢?” 酒枝递上了手里暗黄的信封,“小姐请。” 姝挽接过信封,站在门外便将信打开,信不长,只有两句话: 吾姊挽挽,现今将与外祖前往塞北,遗不能参与姨丈生辰,同年阿姊,愿阿姊江南之行平平安安。 归君书 “归君要去塞北?这次去江南,不能相聚了。”姝挽眼里满是遗憾,小心翼翼的将信折好,放在掌心上。 “小姐与归君小姐许久未见了,这次确实是遗憾了。”酒枝拿了件外套,披在了姝挽的身上。 今日日头很高,闷热的很,但是姝挽身子寒,酒枝又怕她冻着,还是拿了件纱衫给她披着。 姝挽觉得自己穿的有些夸张了,但是想想自己的身子,还是忍着了。 看了看屋外晴空高照,想了想道,“今日天气如此好,去给娘亲请安吧,顺便出去走走。” 酒枝暗地里叹了口气,大小姐还想着夫人的好,想去夫人那儿看看。 “好,小姐,奴婢让人给您抬个软轿来?” “不用了,今日天气甚好,若是坐了软轿,岂不是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 姝挽一边说着一边回屋将手里的信纸放好,而后转身出来,对着酒枝道,“今日归君小姐给我送信这一事,你可千万别提,母亲不喜欢归君,若是问起,你便说,是舅父送的信。” 归君不似寻常的闺阁小姐,姝挽曾住舅父家时,归君也恰巧在江南游玩,她二人便有了机会接触,归君的文采、眼界,都让她喟叹。 但是恰巧她这般模样却是母亲最为讨厌的,母亲便暗地里告诉姝挽,少与她相处。 姝挽虽嘴上应着,但是还是会背着母亲,偷偷和归君相处。 久而久之,二人便成了闺中密友。 “是。”酒枝点点头道。 姝挽身子还没有完全好,走两步便要停下喘两口气,好不容易磨蹭了半天,才到母亲住的莞院。 结果,院门还未踏进,便被母亲身边的大嬷嬷,赵嬷嬷拦了下来。 “大小姐留步,夫人今天身子不适,回绝了所有探访。”赵嬷嬷抬手拦着姝挽,不让她进去。 “母亲身子不适吗?找大夫来看了吗?”姝挽听闻母亲身子不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