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感情罢了,毕竟这是他亲自灌溉长大的仙草,也是现在他亲眼见着长大的小女孩儿,哪里会生得那些情感,若是让他知道甄老太太和甄夫人间的对话,想必定然会嗤之以鼻。 但即便他们之间只是兄妹般的感情,他也早就惦记着黛玉许久了。自黛玉去往扬州他们也有两三年没有见过面了,上次给他们一家喝的灵水效力,更是过去了许久,他早就想着要想办法到扬州一趟,免得林家出事,却没想到天降时机。 这般想着,他虽然写着字,脸上的笑却一直挂着,惹得给他研磨的寒蝉撇着嘴道:“寒烟姐姐,你来瞧瞧我们这位爷,想必是念着就要去扬州,离了咱们正高兴呢,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亏着你时常在家里担心这、担心那的。” “你别扯着我,难道你就少念着了?”寒烟一面回着话,一面又瞧向宝玉道:“我的爷,怎么就欢喜成这样了。” “你们不懂。” “虽说我们不懂爷的心思,但也好歹心里也有个章程,总得有个人陪着您去伺候起居才好,难不成真让承安伺候爷?” 宝玉听着他们这话,只好搁下笔,笑说道:“姐姐们,我是去书院学习,先生说最多带着一个书童,哪里能带上这么些人,那我成什么了?” 寒蝉却不听他的,只说道:“便是爷想只带着承安,只怕老太太、太太也必是不肯的,家里哪里能放心得下,爷如今才多大?” 宝玉摇了摇头,却觉着寒蝉的话倒也在理,只是自己近日已在甄母面前闹了这么一出,却不知该在如何说了,便也只好放下此事,先将刘先生近日罚的字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