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现在队伍由我来领队。两天后,赶到目的地与大部队汇合。火浦隐蔽自己落到最后,检查我们有没有被敌忍缀上。” 他怀疑户隐提前离队是因为发现了敌人的踪迹,所以要脱离队伍去单独解决。 两人严肃地领命而去。 斑掏出一枚苦无扎进脚下树干作为二队的集合点,自己爬到树冠上,根据太阳重新确认地图上的行进路线。 有大哥在的时候,他只用跟着就行。大哥离开了,他必须对事无巨细地一一确定。 一整个预备队啊!啧,压力真大。 另一边,户隐三人小队在树林里已经找到位置隐蔽了起来。两个大宇智波睁开了写轮眼,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遍后,没有发现意料之外的异常。像是正常的行人痕迹,动物踪迹,多多少都会有一点。 他们如实汇报给了户隐,户隐皱起眉头,追问道:“树叶上没有留下痕迹,那么下面的泥土层呢?会不会被忍术掩盖起来了?” 两个大宇智波对视一眼,年长的那个开口解释。 “您考虑得没错。一些擅长土遁的忍者的确可以做到掩盖自己的行踪。但是这里是落叶林,下面的腐烂的枝叶层层叠叠,厚度已经足有一拳厚。这种情况使用土遁必然会留下痕迹。我们全部检查了一遍,写轮眼能发现最细微的变动,但这里没有类似的动静。” 户隐闭上眼,仔细感觉了一番。 他是族里少有的感知类忍者。不是运用忍术,或者血继,而是他的直觉。 试验几次成功后,父亲十分惊讶,才破格将他提到了二队的队长。母亲还因此笑称他更像自己,有着女性般细腻的心思和毫无道理的第六感。 如斑所猜,他的确是感应到一股掩饰的极好的恶意,才擅自脱离了队伍。 虽说是战争任务,但是在他们刚出门没多久就胆敢跟了上来,还带着这么深重的恶意,必定不是简单的对手。 斑第一次面对忍者最残酷的战场,最好能等到父亲先打下一片安全营地,再把他派去做些后勤的事情。他才七岁,感受下酷烈的氛围就行了。 在此之前,就让他能挡多久就挡多久吧。 “我还是坚持刚才的观点——有人,或者有东西在观察我们。” 户隐捻起一片干枯的树叶,揉成粉末撒下。 “天下忍族那么多,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忍族都有各自的秘术流传。说不定就有能完全消除自己痕迹的忍术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趁此机会,我们游走在二队外围,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揪出来。” 两个大宇智波左右望了望,有些犹豫地的询问:“可以是可以。只是这样会花费一倍多的体力。” “无妨。敢在刚出门就来盯梢的,想必是厉害人物。这种家伙一直在旁边,我始终放不下心。这是宇智波第一次公开与千手对上,虽然打主力的还是羽衣,但是不能排除千手那边提前对我们有所防备。收集好情报,传给父亲。这样才能在战场上制敌先机。” 少族长已经下定决心,两名队员劝说完毕,只能遵循命令。 户隐目光沉沉地望着林下阴影。那里常年不见日光,潮湿阴暗,虫豸走兽行走其中。特别能忍的话,忍者也不是不可能藏在里面。 他并指结印,写轮眼蓦然一转,身影消失在原地。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 回到二队这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