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出了总统府。
停在路边等待宁熙的战斯爵,一眼就看到了两人。
哪怕已经入了夏,宁熙还是穿着比普通人厚重点,外面套了件浅蓝色的外套,下面穿着休闲裤,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细碎的阳光穿过空气照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好像哭过,眼眶有些红,鼻尖也泛着一点红润。
而她身侧的男人刚好也穿着蓝色的西装外套,体贴地拉着她,生怕她摔倒。
一路走来,总统府的守卫纷纷行注目礼,衬托着男人身份尊贵。
战斯爵眸中闪过一缕嫉妒,像有火在燃烧。
宁熙和景程也感觉到了这道不善的视线,两人抬起头,看到战斯爵就矗立在车旁。
也只是看了一眼,她继续失魂落魄地低垂着脑袋……
战斯爵原本有些怒意的胸腔这会更加盛怒满满了,她这是什么表情?
景程倒是不奇怪战斯爵会跟过来,毕竟他带宁熙来总统府的时候,阿澈和保镖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他看着盛气凌人的战斯爵,本能地替宁熙担忧,便走过去对战斯爵道:“我有几句话想跟你提醒一下,介不介意近一步说话?”
战斯爵轻蔑地扫了眼景程真挚的面庞,讽刺一笑:“你说呢?
”
景程眉峰皱得很紧:“事关宁熙,她今天见到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算身份公布,她是你的未婚妻,那也先是我的妻子!”战斯爵并不理会景程的话语,径直打断了,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握住了宁熙的右手。
力度稍稍有点重,宁熙一时不察,脚下踩了个趔趄,身体也往前扑了一下,倒进了战斯爵的怀里。
眼泪擦着他西装的肩线掠过,留下一点濡湿。
战斯爵却并没有察觉到,而是拉着她继续往回走:“跟我回去。”
宁熙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感觉手骨被他捏的像要碎掉了,本能地吃痛,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怎么都抽不回来了。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宁熙有些恼怒地吼道。
景程眉峰拧得更紧,沉声对战斯爵道:“爵少,你没听到熙熙的话么?你弄痛她了!”
熙熙?
战斯爵在心中无声地冷笑着,依旧我行我素,并不理会景程。
反而见她身体行动不便,干脆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战斯爵,你放我下来……”感觉到自己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宁熙咬紧了下唇,捶了下他的肩膀。
战斯爵直接利落地把她塞进了车中。
景程不满更重了,三两步追了过去,却被下车的阿澈拦住。
“景先生,这是爵少和太太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别插手的好。”
景程冷下了脸,但不等他多说什么,战斯爵已经开了车,载着宁熙扬长而去。
景程想要提醒他宁熙今天刚见到亲生妈妈发病的样子,也没有机会。
生怕他在气头上做出什么无法挽救的事,便又给战斯爵打电话。
但战斯爵哪里会接他的电话?
二话不说就掐断了。
景程无奈又只好改为给他发短信。
总统府。
医生给云夫人做完了全部检查,挂上了输液瓶之后,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总统先生杵在这里,冰冷的眼神叫人心惊胆颤。
凌辙让秘书将工作推后了两个小时,他要在这里守着妻子到她醒来。
景程说的不错,最近她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无论是从心理学还是从传统病理学的角度来看,这都不是什么好征兆。
等一切安静下来,凌辙打来了一盆水,替云夫人擦拭脸上的汗渍。
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一缕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的唇,以为是她咬破了舌流出来的血。
结果发现她舌尖上的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