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瞪着他:“禽兽!”
“禽兽也比你水性杨花满嘴谎言要好!”空气中弥漫着强势的压迫感:“你以为拐跑我的儿子这件事就算了么?宁熙,我告诉你,你休想!我管你四年前怎么煎熬,四年后你大闹我的婚礼,拐走我儿子,泄露集团的资料,这些事我会一笔笔跟你算清楚……”
宁熙咬破了下唇。
大脑有些缺氧,脱口反击——
“你现在不已经在算账了么?”
有泪痕在脸颊晕开,她倔强地没有再让自己哭出来。
“战御沉放你一个人来法国,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后传来男人嘲弄的话语。
宁熙顿了顿,扭头看着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心脏像被钝刀一片片凌迟,她面如死灰地望着他……
“是啊,我是颗没用的棋子,所以九爷弃掉了,但我越来越觉得,九爷才是真男人,战斯爵,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讽刺的嗓音在幽静的假山回荡……
一个字一个字地灌入战斯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阴鸷的光:“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么?”宁熙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不落下风:“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耳聋了,我好心点再重复一次,战斯爵,你给战御沉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