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痛?他上一世经历的哪件事不比这个痛多了。 庄泽只要一闭上眼,那血腥的一幕幕,就像电影般在他的脑袋里放送。这种对他性命都没有威胁的刀伤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缝一下倒也无碍,或许能好的更快一些。 庄泽又看了一眼包扎处,起身往家里走。 家里灯还亮着,见到他进门,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立马迎了上来,男人戴着眼镜,头发已有些花白,但皮肤状态很好。显然,他的年纪并不像头发所展示的那么大。他的面部线条温和,看起来慈眉善目,非常和蔼。 他看到庄泽的手,不禁皱眉,问庄泽:“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 庄泽故意在男人面前揭开纱布,露出鲜血淋淋的伤口,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似是想要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男人大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庄泽,眼睛反复在伤口与庄泽本人之间徘徊,“你你你,你这是?” 庄泽点头:“是,云叔,我是故意的。” 名叫云叔的男人,叹着气背过了身,他似乎被庄泽的一番操作打乱了手脚,“你这叫,你这叫我如何是好!” 庄泽从柜子里翻出医疗箱,在沙发坐下,他也不打麻药,就那样生生的给自己缝起针来。他似乎感受不到半分痛意,还能气定神闲的和云叔说话。 “你可以选择装作不知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如实上报。” 云叔一转身,便看见庄泽正在缝针,他心疼的立马快步上前:“我来,我来缝。” 庄泽松开手,由着云叔来操作。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舍得。”云叔叹气。 “那你便装作不知吧,我是不会,也不愿再过被人操控的人生。”庄泽一字一顿,坚定道。 云叔叹气,他慈爱而又无奈地看着庄泽,就像看一个叛逆期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突然这样,但其实,一直挺好的,不是吗?” 就好像是他非要走歪路。 庄泽摇头失笑:“您劝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