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果然是文渊帝君,他的声音有种很独特的味道。 “你要打开剑盒检查一下吗?” “我……帝君,我不能带它回去,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我十万分为难地说:“请问帝君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当时您不是已经查看过剑身了,为什么又突然说修复不了?” “修不好,也是本尊不想修了。” “…………”他如此直白,我反倒没话说了。 “不如你自己来看看?” 他立身在桌前,一手将剑盒打开。 剑身比我上次看到的还要糟糕,有无数细小的裂纹。 还有足足五道沟壑般的断口,最致命的还是原本折断的那道裂痕,虽然当时因为重新获得了剑灵而勉强粘合在了一起,但毕竟外形已毁…… 才几天不见,这柄剑就好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是陶染的魂魄不足以支撑太宇极地吗?他果然在里面受苦吗?小剑灵也在里面受煎熬吗? “帝……”男人扯过我的一只手,将身体靠了上来,应了一声,说:“嗯,什么?你继续说。”他的语气温和宽厚,云淡风轻,随意地将我的上半身放倒在书桌上,丝滑到我毫无抵抗,我看到竞天剑的剑盒就在我脸侧时,还有闲心看上面的图样纹理。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冲刷了我的认知,大脑宕机了,我在整个天宫最安全的地方,在代理天君的身边,怎么会遇到危险呢?所以这一定是个误会,是我推三阻四,不愿将剑带回,惹帝君生气了吗? 还是他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魔君的印记? 我怔怔地看着他,满眼的不解,听他对我说:“你不说了吗?那换我来说,你的事是天君、我、还有战神,我们一起在窥天镜里知晓的,窥天镜很诚实,它展现的都是事情的原貌,不会加以筛选,不筛选,也就不懂得略过一些事,所以你的所有……事,我们都一清二楚……” “当时你也在场,脸色煞白,一直咬着嘴唇,但还是在一旁陪着我们看完每一幕,你的身体是如何被人打开,享用,吃干抹净……我们都一清二楚,陶染的确是犯了淫‘欲,但你也不是始终都在抗拒,你搂着陶染,绯糜的媚态诱人极了,他恨不得将你拆吞入腹,中途好几次我看向你,都以为你会崩溃,但你没有,你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能那样忍耐着让别人看自己那些画面,直到真相大白,犯人伏法,只能说陶染惹错人了……” “但事后不久你就求着战神取出了你的记忆,看来你最终还是没办法面对自己的过去,是不是?” 我此时清醒过来,浑身发抖地说:“帝君……” 他就好像知晓我心中所想,直接回答我心中的疑问说:“不会,如果不是战神清理门户,当场斩杀了他,经过天宫审判的话,陶染是不必上诛仙台的……” “陶染天资聪颖,却能静下心来钻研,心无杂念,又忠心耿耿,乃世之玉璧,本尊都替战神惋惜,”抬起手轻柔地帮我理鬓边的碎发,手指缠绕在我脸上流连,“他做了什么值得上诛仙台的事吗?只是占有了你吗?这算什么事呢?惩罚还是会有,但诛仙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长得这样好看……本尊也十分心动……” “听说你前段时间四处游走,要为自己换个师傅?是吗?”他俯身下来,带过来一股木质的冷冽香气,凑到我耳侧说:“你觉得本尊如何?” “得到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本尊也不能理解陶染为什么要那么极端,岂非愚蠢?”说完轻轻一叹,便将身体直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眼底渺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