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识与经历,他想要了解她。 “他?”宋弋清捏手放在腿上,盯着晦暗的树丛,笑得清甜。 “他就是个道士,整日喝点小酒,卖弄卖弄大道理,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脾气也拗,但我能克他。” “他是个极好的师父,或许是老来得徒,但凡我有需求,他都是竭力满足,当他的徒弟三年,他光话本就给我买了三百多册,我花了他不少银子,索性他后来就戒酒啦。” 那时候书祈珒总说她败家,所以师父才戒了酒的。 师父会纵着她,每次同书祈珒吵闹,徇私也好,师父也都是偏向她的,有什么好东西,先想着给她留着。 就连道系秘术古籍,也就是那本写有复活之法的上卷,也传授给了她。 所以,书祈珒才会对自己这般痛恨吧? 空灵的声音娓娓动听,又带着银铃的愉意,可见,往日师徒情谊,确实是令人难忘。 “那你相公呢?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吗?”徐子澜直言。 宋弋清今日心情好,比醉酒那日还好些:“算是吧。” 同门师兄妹,同仇敌忾,仗剑天下,在日日相处中,渐生爱慕,本是一对佳偶良配,却阴阳相隔。 徐子澜想到这儿,竟觉得难怪宋弋清这么愁苦,原是相思苦。 世间万般事,唯情字难解,果不其然。 “他呢,他是个怎样的人?” 宋弋清抻了抻腰,双手举至火堆暖手,橘黄色的火焰照在她脸上,她却更为炫美夺目。 “他?往日不都说过了吗?心思纯良的小道士一个,总是傻乎乎的。”宋弋清自己都绷不住发笑。 “只要有他和……,只要有他,就算是倒,也会倒在我面前。” 书析伝就是岑煊口中那位,舍弃生死也要护住她的人。 徐子澜倒是见解相左:“所以他不傻,他知道保护心爱之人。” 宋弋清固执己见:“他傻!” 书析伝要不傻,怎会甘心付出、苦苦守护三年。 宋弋清赌气似的:“你也傻,偏偏要跟着我去什么巍冥山,所有人都会对我避之不及的。” 唯独徐子澜,硬生生往她跟前儿凑。 大家都挺傻的。 说他傻他还要笑,笑起来更显憨货了。 “同在意之人一起,就算是天涯海角、龙潭虎穴,也是死心塌地的。” 这话不亚于述情,宋弋清难得羞怯:“什么天涯海角,死心塌地?跟私情一样。” 徐子澜见她笑,也知宋弋清对此并不抗拒,愈发胆大,挪宋弋清近了些。 “若有朝一日有机会,我便带你私奔,放下凡尘俗世。”做一对普通自在的寻常夫妻。 “等祭拜完你相公之后。” 算盘子打得那叫一个响。 宋弋清不否认,她被徐子澜哄得一愣一愣的,真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竟向往徐子澜说的话。 收敛了笑颜,眉宇间泄出无尽的虚晃和哀恸:“若我心中还有他呢?” 徐子澜毫不避讳这件事儿,不答反问:“那你心中有我吗?” 她踌躇的那刻,他便清晰了。 “即便是一隅之地,也足够了。” 他所求所念不多,宋弋清心中有他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