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景瑜气结:“合着你这失忆就是按自己心情来?对你有利的都记得,不利的都不记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萧长捷无辜地瞪大双眼,她沉默的言语仿佛在说,就是如此,你奈我何? 景瑜无语凝噎,对着裴景和开始告状:“你看看他!哪里学来的无赖样子!真想知道他是谁教出来的!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裴景和一脸奇妙的表情,默默地说:“林书阳的老师,叫左青棠。” “叫左青棠怎么了?天下间叫左青棠的人——”景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难道是那位?不可能啊?那位怎么会看上他?” 景瑜的世界观仿佛受到了冲击,那表情和他看到薛芙诈尸的表情差不多。 “哎哎哎,几个意思?”萧长捷没好气地问:“我哪里不好了?怎么就不配当我师傅的徒弟了?” 景瑜摆摆手,不说话,似乎在消化这个冲击。 裴景和替他解释说:“他从小最崇拜的就是左青棠左老大人,就连入大理寺,也是受了老大人的影响。” 原来是师傅的迷弟啊—— 萧长捷理解了,这帮文人力气不大,屁事还挺多。这景瑜看着正常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和赵继德他爹一样,净喜欢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萧长捷一脸无奈,裴景和笑着看她精彩的脸色,打趣说:“你莫不是在心里说师叔的坏话?” 卧槽! 裴景和这家伙也会读心吗? 萧长捷捂住嘴巴,震惊地看向裴景和。 裴景和看着她的反应,笑着说:“没错了,你确实是在心里说师叔的坏话。不过按照小师弟你的脾性,应该不止损了师叔一个吧,我猜猜,你是不是顺带说了我和景瑜?” 这家伙真是见了鬼了! 她的心思这么好猜吗? 裴景和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笑着说:“你是个很矛盾的人,你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又让人一眼看穿。” 萧长捷耸了耸肩,算是认下了裴景和这句评论。 萧长捷心平气和地说:“师兄你倒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看不穿。” 裴景和也学了学她刚才的动作耸了耸肩,平淡的说:“本来知音就少,凉州一败,就又少了一个。我真怕最后在这世间,无人能让我将心事付瑶琴了。” 裴景和这在说她是他的知音吗? 她从前倒是从来不知,裴景和竟然将她看作是知音的。 萧长捷忍不住问道:“凉州一败?师兄说的知音,难道是永安郡主?” 裴景和奇怪地问: “当然是她,否则还能是谁?” 萧长捷突然没来由的感动了起来,为了这份迟来的友情。 裴景和看了一眼情绪有些变动的萧长捷,眸子中划过一丝了悟,随后他为了避免萧长捷起疑,便不再多说永安郡主的事。他自然的将话题岔开,问起了景瑜如今查案的进度。 “那薛云礼在大理寺关了几日,可曾开口了?”裴景和问道。 说起薛云礼来,景瑜就满脸愁容。 这人真是个硬茬,本来薛云礼便只是证人,按理来说他是无权将人扣在大理寺的。但此案紧急,他便也用了些手段,将薛云礼扣在了他手里。 可关了几天,换了几波讯问高手,这人就是不开口。 “说起来也是奇怪,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