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聊起来舒服些。” 康叔就知道这一大一小没有一个让人省心,只好无奈地说:“好吧,那我今日早些关店,免得来客打扰到你们。” 萧长捷没正形地将烧鸡推了一只给康叔说:“谢了康叔,这个给你,贿赂一下哈哈哈哈。” 康叔作势要打她,萧长捷笑着跑远了。 来到后院。 萧长捷便看到师傅还是和昨日一样,穿着半旧不信的衣服坐在凉亭里的一把摇椅上,随意地扇着扇子。 萧长捷玩性起来,想捉弄一下老头子。 于是她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到了摇椅处,想发出怪叫吓一下老头。 可她还没走到,就听见老头懒洋洋地说:“来了?” 糟糕,被识破了! 失去乐趣的萧长捷没好气地问:“师傅,你怎么知道是我?” 左青棠没说话,指了指地上她的影子。 原来她虽然放轻了步伐,可她的影子早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等等?她现在有影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 鬼也是能有影子的? 萧长捷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那边左青棠看着愣愣的萧长捷问:“怎么了?见鬼了?” 萧长捷认真的点了点头。 左青棠却只以为她在开玩笑,于是没好气地说:“多大人了,没个正形!若你父亲在这,一定打得你起不来床。” 左青棠和萧长捷师徒二人,原本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两人都没大没小的,什么话都敢说。 但是,这话一出,左青棠就察觉到失言了! 真是老了,嘴跑的比脑子快了!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好在萧长捷并未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情绪中,反而赞同地说:“是啊,若是从前,父王一定要追着我打几条街哈哈哈,不过这几年,他越发追不上我了!” 萧长捷现在并不想多提从前的家庭趣事,因为只要一提起从前,总显得她现下分外凄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萧长捷点出了今天的来意,将昨天收到的兵部卷宗递给了左青棠说:“老师,这是我收集到关于凉州一战的兵部卷宗,我有好几处地方想不通,想要问问老师。” 左青棠接过卷宗,开始认真的翻阅起来。 萧长捷耐心地等左青棠看完,才说道:“师傅,你是不是也觉得粮草调运的地方非常奇怪?” 左青棠点了点头说:“是的,一般北境军粮,都是由户部度支司发令,然后各地粮仓的掉粮使再按照调令上的份额,各自筹措,最后统一由押运使送往边关。” “以往北境三州的粮草,大多都是从陇右、长安和洛阳三个粮仓所出。但今年竟然是从江南运来的,真是太奇怪了。” 萧长捷点了点头说:“这也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按说军粮征调都应该就近才对,为何这次征调如此舍近求远?而且户部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吗?” “我怀疑那批发霉的粮草,可能来自于江南仓。” 左青棠也赞同地说:“兵部卷宗没有一句提到粮草有问题,他们这是笃定凉州全军覆没,已经无人知晓,所以抹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随后左青棠犹豫地问:“虽然你能够作为人证来证明这批粮草确实有问题,但他们将证据销毁地如此干净,你只有一张嘴又如何说的清呢?到时候只怕他们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