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围着几人转圈,又看看一旁的床单,看见有要被水冲走的情况立刻叫了起来,这才让险些漂流的床单回来。 纪喻帮着乔慈一起,纪怡也是如此,这期间时不时来一位夫郎或者结伴同行的。 “哟,纪喻和纪怡来帮忙了。”一位夫郎笑呵呵的道。 “可不是人命好嘛,有妻主疼,不像咱们。”早来的夫郎道。 开口问话的夫郎笑笑也没理他,另一位夫郎还不放过话题和这位夫郎。 “纪喻,昨天家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还是说你家夫郎他…” 未尽之语谁都明白,有人打圆场道:“瞧你这话说的,赶紧洗你家的衣服吧,人家里什么事人不知道,还要你在这里打听。” “嗐,我不就问问吗,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啊。”早来的夫郎道。 乔慈的手握紧了床单,这是他最怕的,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哪怕妻主说了信自己,时间久了,一年,两年,三年呢? 不等乔慈继续想下去,纪喻便握住了乔慈的手笑了笑,随后看向说的夫郎道:“不用问,也不用在这里吹风,我只信我家夫郎,而且昨天是我,没有别人。” 许嘉见状靠近了两人小声说了几句,纪喻和乔慈挑了挑眉,动作一致,让人觉得稀奇。 听完许嘉的话,纪喻继续道,只是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毕竟,这人就是来看笑话,以及挑拨离间的,纪喻也不需要留给他什么面子。 “我只信我夫郎,而且,我也做不出听风就是雨的毛病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相信别人而不信自己的夫郎,毕竟我不是你家妻主那种人。”纪喻道。 纪喻前面的话说出来时那人脸色还能看的过去,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黑,也不顾及周围还有人,将手里的木棍狠狠地扔在木桶里,拎着木桶起身嘴里还碎碎骂道:“真是不识好人心,瞎耳朵的东西,等头顶绿的长草别找人哭。” 纪喻也不惯着,道:“乱讲别人是会烂舌头的。” 那人脚步又加快了几分,纪喻看着叹息,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奇葩,自己过的不好就非要来讥讽别人。 那位夫郎和妻主并不是本村人,而是从外村来的,因为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语才来的纪村。 当时他只是和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并让对方进屋喝了一口茶就被村里好事的人看见,传的人尽皆知,从一开始的借东西到后面的偷女人,而自己的妻主从一开始的坚信不疑到后面的疑神疑鬼,最后甚至连门也不让他出去,觉得村里有他的女人,才搬来的纪村。 纪喻依旧不明白对方明明是受害者也知道这种事情的危害为什么还要和原本村里的好事之人学呢? 纪喻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只要自己坚定的信任自己夫郎就好,还是那句,管不别人,只能自己疼自己的夫郎。 乔慈刚刚不安的心立刻放了回去,继续洗床单。 “村里人都这样,其实大部分心也不坏,就是嘴碎。”许嘉忍不住替村里找补道,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知道,我不会因为几个人乱想的,之前,你帮了我和夫郎那么多我也不会忘的。”纪喻道。 乔慈也附和道:“是的,许嘉哥,我们不会忘的,你放心好了。” “嗐,就是怕你们心里有疙瘩,不计较就好。”许嘉松口气道,他确实怕纪喻两人计较,哪怕知道乔慈是个好相处的。 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洗完衣裳床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