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医道,现在村医只想送走两人。 纪喻接过小狗,伸出手逗了逗它,心里更加凄凉。 “那我们回去了。”乔慈道,说着拿出钱,递给村医。 村医不敢立刻接过钱,看了好几眼纪喻,看纪喻没有反应才接过道:“哎哎,好,慢走。” 村医看着两人离开顿时觉得屋里的低气压都没了,有种格外的轻快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沉默,只有小狗偶尔的哼唧声,才让气氛没有过于死寂。 到了家,纪喻还是魂不守舍,连门也忘记了关,还是乔慈想起来关的。 两人都沉寂在各自的悲伤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不对劲,纪喻照例照烧水给乔慈洗脚,乔慈一直看着放在一旁的小狗。 睡前,纪喻觉得不能这个样下去,只不是绝症就还可以治,治病需要钱,拿自己就努力赚钱。 次日,纪喻一早做好早饭,喊乔慈起床,乔慈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昨天应该的话 有些难过,毕竟,没发生孩子等于妻主断后,这个罪名太大,乔慈不想纪喻去承受。 吃过早饭,纪喻开始抄书,乔慈磨杏仁的时候抽空看看小狗,一天忙忙碌碌的过去,这个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五天。 纪喻彻底从情绪里走出来,也开始更加细心的照顾乔慈,但是,这样的举动反而让乔慈更加内疚。 纪喻再给乔慈擦脚,这样的情况乔慈已经习惯,不在躲避,而乔慈却更加的觉得对不起纪喻,一时间没控制住眼泪。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纪喻的手背上,纪喻猛然抬头,有些紧张,一瞬间惶恐占据了纪喻的整个内心。 “夫郎,别哭,别哭。”纪喻安慰人依旧有些被笨手笨脚,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是最为致命。 一直压抑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几天的惶恐和不安,以及愧疚在此刻爆发,以眼泪的形式奔涌而出。 乔慈抱住纪喻大哭起来,乔慈哭的声音没有压住。 哭的纪喻心疼,纪喻不停的轻拍乔慈的后背。 可是,乔慈哭的不行,没一会就浸湿了纪喻的肩头。 纪喻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湿意,只恨自己有三头六臂好仔细看看乔慈,纪喻抱着乔慈轻拍和哄着。 好一会,乔慈才渐渐听了抽我,纪喻拉开乔慈,看着乔慈还在流泪,直接捧住乔慈的脸,吻上了乔慈的眼睛。 这一吻刺激的乔慈眼睛一闭,眼眶的泪水留了出来,纪喻轻轻啄吻着,慢慢的亲去乔慈眼角的眼泪。 “妻主。”乔慈抱着纪喻更加用力,只为了寻找一丝安全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安下心。 “怎么了,怎么了,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纪喻轻声道。 乔慈紧紧的摆着纪喻,脸也埋在了纪喻的胸口出,过了好一会,乔慈才小声道:“妻主,你,你别不要我。” 最后四个字乔慈说的声音极小,纪喻没有听清问道:“夫郎再说一遍好不好?刚刚我没有听清。” 刚刚说出来就已经耗尽了乔慈所有的勇气,再一次开口,乔慈却是说不出来的,但是看着妻主一脸认真的询问,乔慈不忍心看到妻主失落。 “妻主,村医说的我听见了。”乔慈道,这次,乔慈没有再提让妻主别不要他的话,这样对妻主太不公平,身体有问题的是自己,不是妻主,自己不能这样对妻主。 纪喻心口倏的一紧,嘴巴张口却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