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眼里。他大言不惭,“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区区一个女人。” 应今稚拒绝和疯子一起,她上前盯住卢涛:“你和傅亮是共犯,对舒光霁下毒,令他神志不清。傅亮被踹一脚,自作自受。况且那一下力道不重,不足致死。” 找了三年的女人近在眼前,卢涛兴奋不已地大笑,得意洋洋欣赏猎物垂死挣扎:“证据呢?” 师娘绝对的信任,舒光霁不想辜负。少年冷静地如实道来:“你们逼我喝酒,才肯和解。我禀告过掌门。”他带走酒杯交给彦宁真人,如果自己出了意外,要有人保护阙水珍。 彦宁真人抚摸白色胡子,严肃道:“验出酒里有毒。使人血脉暴涨,影响神志。” “没准毒是他自己下的,陷害我和傅师兄。”卢涛有恃无恐地冷笑,头回看走眼。舒光霁吃了雄心豹子胆,背后摆他一道。 应今稚把门外的人丢进来:“你的亲信交代一清二楚,签字认罪是你的指使。” “少爷…对不起少爷,是她逼我说的。”被五花大绑的壮汉眼神惊恐,怕的要死。前有杀人不眨眼的知府之子,后有手段恐怖的女疯子。天要亡我啊。 众目共睹,卢涛眼神阴狠,一脚踢翻恳求的男人:“吃里爬外的废物!”旁人好不容易拦住发狂的绯衣少年,地上的人才没被他当场弄死。 场面一片混乱,掌门沉声道:“卢涛。” 彦绥擒住红衣少年的手:“你对同门下毒,还有话可说?” “滚开!别碰小爷。”卢涛气急败坏,把罪名推到死人头上,“是傅亮提议,你们找他算账啊。” 他厚颜无耻笑道:“哦,他被舒光霁踢死了。” 应今稚忽然爆发,暴力扣着卢涛后颈,整个人压在床边。哗的一下扯开白布,拉下傅亮的衣襟,青年前胸斑斓青紫的瘀伤。应今稚把少年的脸往上怼,掰开手指对傅亮脖子上的指痕:“看看,他的伤是一脚能踹出来的?” “啊!你个疯子,放开——”卢涛从未被如此轻慢,剧烈挣扎中惊觉女人力气之大。他怀疑应今稚对自己下毒,阴冷恶心的触觉挥之不去,“呕,你对我做什么了?” “放开…”原本张牙舞爪的公子哥脸色发黑,动弹不得大喘气。恍惚中,床上的人坐了起来,满是怨恨地看着他。 白日幻觉里,毒蛇缠绕的窒息感涌上来。卢涛眼底发红,虚弱又癫狂地扑向傅亮:“看什么看?小爷杀得你一次,就能杀了你!” 应今稚刺激完就收手,冷眼旁观卢涛发疯。人是他杀的?她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彦绥。 掌门冷着脸,命人将自爆罪行的卢涛控制起来:“别让他继续伤人。” 卢涛疯狂乱吠:“放开小爷!我爹是知府,敢得罪我,明日夷平你们坊川山!” 彦绥堵住了少年的嘴,他俯身亲切在卢涛耳边,只有彼此听见的声音笑道:“我回来给卢公子带一个消息:你知府的爹,今日急病去世。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 不可能!刹那间天崩地裂,卢涛怒目圆睁扑向男人,却如丧家之犬被强行压出去:“唔!唔唔唔——” 彦绥含笑立在原地,如沐春风之感,在卢涛眼里比恶鬼还恐怖。 “光霁,让你受委屈了。”掌门德高望重,对小辈的抱歉诚恳尊重。众人也为相信无法无天的卢涛,怀疑、防备舒光霁感到羞愧,纷纷行礼道歉。 舒光霁神色平静,如同被冤枉的人不是他:“我没事。” 少年感谢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