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洛屿避开了他的目光,只是道:“云姑娘曾说自己身上有一劫,她为云姑娘托过梦,教了破解之法;她曾将这法子记下待在了身上,只是这法子不得过早为外人所见。那日将她从池塘中救起后身上并未见到,想必是落入了池塘中。你去找找看罢。” “哦。” 那可是托梦啊老兄?活人做不到的吧?合着你打算为个早已逝去的人当一辈子鳏夫吗?李谨绪还沉浸自己的思绪中没回过神来,待应下了才惊觉自己又揽了下个什么苦差事,“你你你让我去挖池塘里的烂泥?” 洛屿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打听到了你想要的情报,总要付些报酬才是。” 李谨绪:“.…..” 这么应所当然?李谨绪压着胸口闷气,不断告诫自己谋害皇亲是死罪,免得来场匹夫之怒,伏尸二人的血案。 他发誓以后若有机会,定要让洛屿也尝尝被好奇心折磨驱使着当牛做马的滋味! 李谨绪堪堪哭丧着脸从正门离开,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洛屿不情不愿地起身:“…….你又在大惊小怪些什么?” 门外是一身白衣的景柠,死死盯着书房里。 自小怕鬼的李谨绪险些没被吓晕过去,此刻正扶靠在栏杆座椅上捂着胸口顺着气。 洛屿也沉默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草中虫鸣与李谨绪粗重的呼吸声。 没有人敢打破这份微妙的平和。 最终,景柠微微福了福身:“看来妾身来的不是时候。”不等两人回应,抽身离去,干脆利落。 又过了许久,洛屿的身影渐渐隐没在了泼墨般的黑夜里,李谨绪终于缓过了神来:“你觉得这是你的青梅,还是云姑娘?” 洛屿缓缓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书房。 被晾在外的李谨绪苦笑着叹了口气,这位王妃近日来的事迹他也有所耳闻。毕竟,若不是他那日起夜撞见了被李尔压着走的王爷,将人讨要了过来,洛屿怕是真要在自家府上的大牢住上一宿了。 莫非自家好友身怀逆骨,只喜欢让他蹲大牢的?这想法刚冒出,迅速被李谨绪按回了脑海深处。 王爷若是蹲大牢,他这门客高低也得是个从犯,如此,王爷还是不要蹲大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