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零食的时候也有。”迟丽叹口气。
“呵呵，我抢了一个小朋友的蛋糕，也是躲在厕所里吃的。”蓝珊笑道。
“你还过过苦日子？”迟丽不可置信。
“父母去世得早。”蓝珊淡淡道。
“那你流浪的地方比我好啊，还能抢到蛋糕吃，我得十几岁才知道蛋糕是什么味儿的。”
“就在京阳。”
共同的流浪经历，让迟丽心理平衡很多，得知蓝珊在被养父收养之前，也曾经是个流浪儿，吃不上穿不暖，在城市里游荡，很是唏嘘。
“两位姐姐，这里的提供的食品，肯定不是零食和蛋糕。”丁凡提醒道。
“哈哈，肯定不是真的屎！”迟丽笑道。
“我无所谓。”蓝珊耸耸肩。
服务员很快进来了，拿来了餐具，外加三个有盖子的小马桶，指了指桌上的一个按钮，厨余垃圾可以扔在餐桌中间，冲水即可。
如此贴心的设计，竟让丁凡一时间无言以对，这也太仿真了吧！
女服务员看到丁凡的眉头皱着，竟然向他抛了个调侃的眼神，说句祝各位用餐愉快，拉门出去了。
鼓足勇气，丁凡打开马桶盖子，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液体，看起来很像……
迟丽和蓝珊都不怀好意看向丁凡，他鼓起勇气凑近闻了闻，没有怪异的气味，硬着头皮拿起勺子舀起来，放在嘴边却很迟疑，到底要不要喝一口？
就在这时，蓝珊已经拿起勺子喝了一勺，吧嗒下嘴巴夸赞道，“味道很赞！比我喝过的马桶水强多了。”
随后，蓝珊恶毒地看了丁凡一眼，不用明说，飞机上发生的事情，还记着仇。
“是吗，我也要尝尝！”迟丽也迫不及待品了一勺，没喝出是什么东西，“珊珊，这味道明明很怪啊，但不难喝。”
两位姐姐都不在乎，丁凡终于品尝了下，味道是有点怪，像是啤酒，却没有酒精，不由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面包提取液，让人有种饮酒的错觉。”蓝珊道。
“哇，珊珊，你还真是见多识广。”迟丽佩服道。
“马马虎虎吧！”
敲门声过后，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更多的马桶被放在桌子上，足足摆了一圈。
打开盖子，丁凡再也不淡定了，里面全是各种颜色的螺旋状黄金塔，一坨又一坨，只是看上一眼，就有种让人作呕的感觉。
虽然知道都是假的，可是，怎么下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