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踢得漂亮!干翻他们!”看台上两边的喝彩声连绵不断、响彻云霄,比到第九筹的时候,依然是穿云队以微弱优势领先。 突然邓泽旋风般的转身抬腿横扫重击,将传来的球狠狠射向风流眼,那球轻轻的刮擦到了边缘,又掉了回来。 “唉......!”看台上的金鳞帮众都为此深感可惜,却见个子最高的囚牛郑力刚大步流星上前一个闪身飞铲接住了球,高高弹起,又被张隽飞身停住,金鳞队又活了过来,再度发起攻势。 面对再次传来的球,邓泽深吸一口气,胸膛一挺,接住球后膝盖一顶到空中,紧跟着头下脚上一个后空翻,左腿神龙摆尾般使劲一甩,竟然也是倒挂金钩。 眼见邓泽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用自己的得意射门反攻而来,种浩立刻意识到他刚刚的射门失误不是意外,是因为传球有些偏邓泽便故意射歪,就为了重新射门用这招倒挂金钩提振他们队伍的信心打击己方的士气。 果然远远射到后场的这球从体力不支的丁庚和季小刀脚下溜了出去落到地上,第九筹结束,第十筹开始,穿云队只有不到两分的领先优势了。 现在压力落到了穿云队的身上,卫玲眼中一闪,是时候了,凭大家的默契快传和种浩的身体素质以及内功造诣,进攻方面完全不需要担心,他们也根本用不着焦虑,现在是该转换阵型,打防守反击的时刻了。 卫玲高喝一声,“变八门。”只见除球头种浩、跷球邢秋叶、正挟寇虎、头挟严策四人留在前场外,剩下的八人全部转到后场按八卦方位站定,草庐剑圣的八阵一元剑本就是来自易经和阵法,有剑圣高徒种浩的排布教导,再加上卫玲甚至动用了主场地利之便在地面上用白线勾出了每个人的站位。 他们八人只需牢牢守好自己周身这三尺见方,阵势一起所有攻来之物就算自己接不下也会顺着阵型偏转到有余力之人的方向,继续在生生不息、流转不休的阵法中卸去所以力道,直到球被救起为止。 肃立场边的傅海雄眼底透出若有所思之意,拈须一笑,“好一个八门金锁阵,输给草庐剑圣的亲传弟子和铁臂金刀的师侄女,我金鳞帮的这群小子也不冤了。” 周同笑呵呵地回应道:“比赛还没结束,怎么傅帮主就已经认定自己必输无疑了。” “虽然只是简化了的八门金锁阵,若是比武较技我对他们尚有信心,但应付一只皮球这八门金锁阵则绰绰有余,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是我输了。”到底是黑/道枭雄一方巨擘,愿赌服输也是干脆利落。 果不其然,任凭邓泽再怎么施展浑身解数,只要球进到对面阵中,就宛若扶摇九天的苍鹰掉进罗网变成了地上扑腾迟缓的雉鸡一般,轻轻松松地被穿云队安稳接住,最后由勇猛强悍、精力充沛的仿佛无穷无尽的种浩射过风流眼。 金鳞队接的是狼狈不堪,异常艰难。十筹、十一筹、十二筹,终于,随着球从已经完全丧失信心消极跑动的睚眦索疆头顶掠过落到地面,比赛结束,比分定格在一百五十六比一百五十二。 这恐怕是整个汴京城有史以来分数最高的一场蹴鞠筑球比赛了,普通人既无比到这个分数的体力耐力也无近乎百发百中的精准。 与垂头丧气的金鳞队对应的是欢呼雀跃的穿云队,他们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湿透衣衫,红彤彤的脸上洋溢着兴奋欢快的笑容。 寇虎、寇豹、丁庚、季小刀气喘如牛,累的瘫倒在地上;靳开、严策、邢秋叶这几个一向冷静淡定的也互相击掌庆祝胜利;陈骁、高俅则勾肩搭背、眉飞色舞;卫玲激动的和张慧奴拥抱过后看着走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