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剧烈。 喘不过气了…救我……… “他吃错药了,本少赶紧带他去医馆看看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坏了可咋办。没你的事儿,边儿去。” 说罢,火速跑路,身边的仆婢自然会付茶楼的账。 司惟诫见惯了柳唤风的混蛋无赖行径,不由得摇了摇头。一别多年,这人倒还是这般的憨傻。他跑得了,难道别人就不会找上门? “子诫?怎么了?是蓁玥来了么?” 司惟诫道:“是,也不是。” 方徹忍不住松了松衣领,“你越发像个谜语人了,什么是不是的?” “此番告别,可不要只言片语都不说啊!” 恰逢陆蓁玥推门而入,笑问道:“什么只言片语?” 司惟诫起身为她拉开椅子,无奈道:“还能是什么只言片语,不过是维寻兄嫌弃我这寡言少语之人罢了。” 陆蓁玥终是被何媛儿几人劝动,决定奔向前程。 方徹叹道:“可惜家中事务繁多,不能竟了。否则与蓁玥一同往之,路上或可为伴,岂不快哉?” 陆蓁玥疑惑道:“维寻兄也要共往么?” 司惟诫点头,“他已有了这个打算,近来正在安排。要不了数月,便可走人了。” “你呢?一应俱全否?” “多谢关心,家中已经备好了。” * 这边正在依依惜别,柳唤风却带着赵正咏一口气进了街角的小药馆。 只是他冲得急,不妨撞见了一个人。又把个赵正咏半拖半拽,几乎死去。 见赵正咏半天没有动静,只翻着白眼儿。 柳唤风惊慌之下也顾不得撞上了谁,连忙叫大夫:“傻们这儿的大夫哪儿去了?还不快给本少爷滚出来!怎么回事儿?” “笨蛋,谁叫你捂着人家的口鼻,强行把人家拖过来?!”说话的是柳唤风的姐姐柳未青。 她娇喝一声:“还不快快松开手!” 柳唤风性本憨,听得姐姐言语,两只手都一并松了。 “哐当”一声,把个赵正咏摔得惨无人色。柳未青见他还翻着白眼,蹲下去就是哐哐几巴掌。直把人打的犹如猪头,这才罢了手。 赵正咏这一摔、又挨了打,倒是清醒了。也不用人扶,独个坐起。柳唤风见他呆坐半天不言不语,忙令大夫诊脉。 老大夫今天也是招了冤孽,小小药馆先是来了柳大小姐,戴着惟帽,只一味的看向外头。这也不好赶,只能听之任之。 谁知柳二少又拖着个赵公子奔了进来,还几乎把个赵公子捂死了去。把了脉,他还想扯一番药理,柳唤风早已经等不及了。 哐哐下去又是几巴掌,边打边叫赵正咏的名字。赵正咏红肿着猪脸,仿佛在呢喃着什么。 柳唤风凑近了一听,赵正咏念叨的却是:“未青姐姐打我了,嘿嘿嘿嘿!” 气得柳唤风也不慌了,要不是老大夫拦着还要再赏几巴掌给这痴子! 柳未青爱慕者众多,倒也不在意这么个傻子。只问弟弟道:“你可见了那陆蓁玥的脸?比之我如何?” 柳未青的婢子名唤小菱的连忙奉承道:“管他什么陆家七家的,哪里比得上咱们家大小姐貌美如花。” 柳未青娇哼一声,心下却颇为满意,又追问弟弟。 柳唤风却是左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