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尸骨,让她们入土为安。 她能让她们附身捣乱,减轻她们的痛苦,但附身对她们自己的伤害也是她们自己承担的,钟余帮不了也不好帮。 等她们闹腾完了,也就消失了,就是结果要让季同吃个大亏。 “你陪我去个地方。” “你做梦!” “你要是不想闹出人命,最好跟我走一趟。” “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他们是在你的地盘出事,你就要负责。要是惹了人命官司,这么多人看着,也不知道这一次,你爸能不能继续护住你。” “你真的是钟余?” “如假包换。”钟余道,“只是不再是你们记忆里那个可以随意欺凌的钟余。” “你要是当时更狠一点,让我死在那个山脚倒是好了。可惜,我活着走了出来,虽然我自己都搞不清怎么活着走了出来的。” “以前的那个钟余是死了,死得干干净净。按理来说,我既然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活下来,就应该好好活着,前尘种种当烟消云散。” “可惜那些记忆困着我,要把我拉到过去。” “我自回来,没得到一丝怜惜,没得到一句道歉。家人嫌我丢脸,要把我关在家里羞耻于我去见人。亲朋好友嬉笑怒骂,话里话外全是嘲笑讽刺居多。仇人只说我这条贱命可真大这样还活着回来,怎么不一头撞死以表清白。” 钟余将人带到自己掉下山的地方,只是此刻她跟季同换了个位置。 季同一向看不起钟余,各方面的,现在也有些心底发毛。 “当初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我们最多算是见人不救,你这样的人,凭什么我们要救你?” “季同。”贺袁泽是真的有些怕了,“你少说两句,钟余看起来真的很不对劲啊。” “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怕她一个人?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他们两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女人看起来孰强孰弱明显得很,可贺袁泽脑海里是会所里混乱的场景,是不是钟余做的,钟余怎么做到的? 钟余一个人单枪匹马在季同的地盘让他们吃了大亏,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对付钟余。 “你从这里,滚下去。” “像我那天一样,你当时逼我,让我掉下去的仇就算两清。” 季同不动弹,恶毒的看着钟余。 “你没选择。” “他们现在还只是在你的会所里砸,还没有一个人死,虽然麻烦,以你家里的势力还是能压下来。” “要是他们跑出去,他们报警,他们中闹出人命,你解释不了,你就只能跑啦。” “你跑了,钟意怎么办?少了你这个护花使者,我对付她起来要容易不少。” “怎么,怕死啊?我都没死,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