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从舟养的狗不认生,和谁都能玩起来。” “原来如此。从舟没空看它吗?周末在忙?” “嗯,去公司了,托我看两天。”他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好诶,好想养一只啊。” 她近乎是垂头喃喃,却被他清晰听到。 养狗啊……席晔盯着远处层叠苍绿的丛山,细细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 两个小时的车程,初夏时不时和团子玩会儿,倒也没觉得很漫长。 “到了。” 天朗气清,她下车尽情呼吸山间清新的空气。坐落在山脚的庭院依旧静谧幽深,偶有飞鸟掠过,留下一声清脆的啼鸣。团子一下车就活蹦乱跳直奔大门,看样子不是第一次来。 席晔拎了两大袋东西,初夏急忙上前帮忙,“我拿点吧。” “没事,你去看看团子,别让它踩到竹子。” “啊,好。” 团子不知从哪里捡了个松果,在院子里滚来滚去。见他们进来,它热情晃着尾巴,似是在邀请他们一起。 无奈初夏和狗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并不明白它的意思,只是感叹,“它好快乐啊。” “盈盈。”席晔站在里屋门口,“钥匙在右边口袋里,开一下门。” 她的手顺着口袋内侧伸入,他甚至能感受到指尖触碰的温度。初夏并未觉得这个动作有何不同,认真挑了一把钥匙,“这个?” “对。” 席晔进屋后就开始准备午饭,初夏坐在窗边,一会儿看看院子里玩闹的团子,一会儿盯着他忙碌的背影,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些无趣。 她走到他身后,“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看就知道她无聊了,他从另一个袋子里把豌豆倒了出来,“剥一下吧。” “好啊。” 初夏坐在矮矮的木凳上,随意聊了起来,“席晔,你为什么要住这里啊?” “安静。” “不会觉得不方便吗?” “不会,我对生活的要求比较低。” 她环顾四周,确实如此。屋内只有必要的简单物件,而且她发现他偏爱木质的东西,目之所及基本都是木制品,连空气中都隐隐散发着木调香。 等初夏剥完,席晔已经做好了两道菜。香气勾起了团子的馋虫,松果也不玩了,绕在他身边眼巴巴盯着。 “放盐了,别给它吃。”席晔提醒。 “可它看起来好想吃啊。” “它就靠着那双无辜的眼睛骗吃骗喝,后备箱里有狗粮,你可以去拿点。” 可怜小狗吃不到美味的食物,她蹲下身子摸着它的头,耐心安慰,“团子乖,我去拿狗粮给你吃呀。” 不过狗粮并没有吸引力,初夏都快走出大门,团子也没跟上来。她失笑,打开后备箱,取出角落里摆放整齐的一小袋狗粮,刚准备关上,忽地瞄见一张泛黄的卡片。 初夏翻过来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再看到母亲的照片。 当年母亲去世,她悲痛欲绝,初风亭以此为借口烧掉了母亲所有照片和物件,那幅茉莉花图被她藏在柜子里才幸免于难。 她对初风亭的恨,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照片里的母亲笑靥如花,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从前爷爷说她和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