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很多年了,大一的时候我就吃过,经常给叶妃雯带。” 宋拾染尝了尝,虽然小摊卫生堪忧,但是味道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臭豆腐的青椒金汤汁上飘着白芝麻和红辣椒碎,每一口都能爆汁。 小摊上的东西和五毛一包的辣条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一吃就停不下来。 十块钱一盒的臭豆腐里面有八块,宋拾染一会儿就吃了三盒。 “你的胃能受得了吗?” “不辣,没事。” 陈蜻蜓说:“你心里有数就好。” 他们讨论了明天要去做的事,首先是要一起和陈蜻蜓的爸爸吃个饭,接着再去拜访宋拾染的姑姑,晚上通过线上的方式与一位丹麦的婚礼设计师视频通话,设计师是蔡斯文给宋拾染建议的,宋拾染想通过第一次的约谈让陈蜻蜓对婚礼有一个大概方向,激发一些她对婚礼的期望就再好不过了。 买的东西太多了,即便两个人吃了一大半,还是剩下了一些,不过幸好馒头和烧饼都可以放在冰箱里存放几天,而炸臭豆腐被宋拾染吃了不少。 陈蜻蜓来着例假,做不了爱爱的事情,所以洗漱以后两个人很快就睡下了。 问题是从第二天清晨五点出现的。 陈蜻蜓习惯早起,刚五点就醒了,隐约听到房间的门关关开开,她睁开眼,看见一个身材很好的裸/男蹑手蹑脚的冲出了卧室。 陈蜻蜓闭着眼等了一会儿,门又想了,宋拾染捂着肚子走进来,刚准备躺到床上,身形却忽然一僵,又飞快的跑到了卧室外面客厅的卫生间。 陈蜻蜓穿着吊带丝绸裙走了出去。 她听见卫生间里有水声,抬手敲了敲门。 “谁?!”宋拾染警觉的声音想起来。 陈蜻蜓说:“除了我,应该不会有别人。” 宋拾染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我还是吵醒你了。”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的卫生间呢。 “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陈蜻蜓问。 宋拾染尴尬的嗯了一声。 陈蜻蜓问:“拉的很厉害吗?” 宋拾染:“……” 他这么英俊优雅,不想和‘拉’这个词有任何关系。 宋拾染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你去睡吧,不要管我。” 陈蜻蜓说了好,但是没回卧室,而是去厨房准备熬点粥给宋拾染喝,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昨晚炸臭豆腐和炸串吃多了,宋先生身娇体贵,体内的免疫系统没遇到过路边摊的大肠杆菌,一时落了下风。 黄腾腾的小米粥逐渐变得黏稠,宋拾染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去敲门。 宋拾染说:“不……要……管……我……”声音比刚才虚弱多了。 “你是不是脱水了?我扶你先出来吃点东西吧。” 陈蜻蜓握住门把手,转了一下,门把手发出咔哒的声响。 宋拾染突然提高声音说:“你不要进来!” 他嗅了嗅卫生间和自己身上的气味,坚决不允许陈蜻蜓见到这样的他。 陈蜻蜓扭门的手缩了回来,无奈的说:“好吧,房间里有药吗?” “我秘书在电视柜下面放了一个药箱,”宋拾染虚弱的说,“你去看看。” 陈蜻蜓找到了药箱,在里面发现了没过期的胃药和止泻药。 她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