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拒绝:“这是天赋,没法改。” 陈蜻蜓:“......” 一连拒绝她两个要求,宋拾染也不太好意思,说:“你可以提一些姿势和环境上的要求。” 陈蜻蜓无奈的揉了揉眼睛,一根吊带从肩膀滑落,说:“随你便吧。” 这个意思是他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宋拾染有些高兴,也有些不高兴,凑过去亲陈蜻蜓的唇角,把她的吊带往下扯了扯,扯的她衣衫不整,宋拾染暗暗心说等再多做几次,兴许她就能发现其中的妙不可言了。 陈蜻蜓吃过早餐,很快就又重新睡着了。 宋拾染到客厅里去处理工作和安排今天中午和陈惜池、宋宜的聚餐。 虽然只有双方的一位家长,但最重要的人已经到场了,所以宋拾染仍旧很愿意称这次为家宴。 宋拾染亲自去电话联系陈惜池,告知酒店的地点和时间,陈惜池经过一夜总算接受了宋拾染已经成为他女婿这件事,努力拿出老丈人的镇定,说:“我知道了,谢谢。” 宋拾染说:“对了,爸,还有个事,吃过饭以后蜻蜓下午就会回南丰基地,她的实践活动还没结束,要在那里多待一些时间。” 陈惜池说好,想到什么,迟疑的问:“她自己吗?” 宋拾染解释自己这边暂时无法脱身,等工作告一段落会尽快去陪她。 陈惜池知道宋拾染身居高位诸多不便,自然是无法做到随时随地陪伴女儿的,他说:“你们决定就好。” 陈惜池挂断电话,看着手里的文件发了一会儿呆。 秘书知道陈总的女儿昨天去登记结婚的事,料想父女间应该发生了争执,并且应该没能成功阻止,因为从陈惜池的言辞中,秘书听出来这通电话显然是女儿的男友打过来的。 秘书说:“陈总,这些文件不着急,下午签字也可以。” 秘书见他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好心说道。 陈惜池点点头,说:“这两天家里确实有点忙,你将这些做个紧急程度划分,我下午回来就处理。” 秘书应了,陈惜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站起来说:“我先走了。”说完就大步离开了公司。 精益营销的副总拿着一摞资料来找陈惜池过目,与他擦肩而过,来不及叫,陈惜池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了。 副总看见总裁办公室的秘书,问:“陈总去哪里,一会儿还过来吗?” 秘书说:“你下午来吧。” 精益营销的副总想了想,说:“还是为了昨天的事?” 秘书说:“估计是。” 精益营销的副总说:“老陈要头疼一阵子了。” 秘书说:“确实,有个叛逆期的孩子比工作要操心费神的多了。” 陈惜池回家换了身西服,路上给宋宜打了个电话,两个人比宋拾染约定的时间要提前1个小时抵达了酒店。 宋宜穿黑丝绒的裙装,打扮得体优雅。 他们没进包间,在酒店大厅休闲区的长沙发上落座。 宋宜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陈惜池说:“那天的事多有得罪,我想给你赔个不是。” 宋宜轻轻笑了,说:“你拒绝我,不算得罪,这是你的权力。” 陈惜池说:“还是要道歉的,我那天用词不当,宋小姐不要和我计较。” 宋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