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蜻蜓苦笑说:“宋拾染说他年纪大了,而且我想,他应该是对我没有信心。” 所以宋拾染才迫不及待让法律来约束她吧。 叶妃雯问:“那你怎么想呢?” 陈蜻蜓说:“我觉得无所谓,如果他想结,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可能有点不客观,你觉得我应该这样吗?” 叶妃雯的小脑瓜子只听了前一句,后一句根本没进耳朵里,她已经疯狂激动起来,说:“那你们想去哪里举行婚礼?婚纱呢,现在就预订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不过没关系宋拾染有的是钱,这都不用担心,我的天,我一定要当你的伴娘,对了对了,你的手捧花我要亲自给你做,我在网上看过一个绝美珍珠手捧花的教程!” 陈蜻蜓:“......” 叶妃雯不用回答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宋拾染半夜发的微信,陈蜻蜓早上睡醒才看到。 “如果世界上有‘恋爱脑’这种毒,我一定买来先给你打一针。” 陈蜻蜓看了消息,给宋拾染回复:“如果世界上有恋爱脑的疫苗,我也会买来打给你。” 宋拾染的消息很快就回了过来,“我一夜都没睡。” “哦。” “???????就哦?” 陈蜻蜓耐心的打字:“你想我说什么?” 宋拾染气的消息都不回了。 曲径通幽的高尔夫球场,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宋拾染将手机丢到地上,用力挥杆将球打飞远了。 “大清早的,谁惹你了?”一身运动装的女人轻松的走了过来,白色运动帽下的脸庞优雅美丽,虽然能看出上了一些年纪,但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成熟和知性。 “姑姑。”宋拾染轻描淡写的叫了一句,握紧球杆继续试挥。 宋宜说:“老爷子听说你回来了,想见见你。” “不见,就说我忙。”宋拾染说。 宋宜说:“要说你去说,我不想到他跟前去。” 宋拾染勾唇淡笑,“既然如此,不理会他就好了。” * 陈蜻蜓见他没再回复,起身去了客厅,陈惜池做了一桌的早餐,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吃早饭了,尝尝爸爸炸的油条。” 陈蜻蜓乖乖的坐下来吃饭,吃了一会儿,陈惜池还是忍不住问:“做好决定了吗?” 陈蜻蜓点头。 陈惜池嘴唇动了一下,在心里叹了口气,同意是一回儿事,可真要接受女儿和宋拾染,陈惜池哪哪都还有些别扭。 陈惜池把油条泡进豆浆里,说:“既然你打算结婚,爸爸问你,你了解宋拾染的家人吗?你知道你要面对什么吗?” 陈蜻蜓实话实说,“不太清楚。” 陈惜池说:“宋拾染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是跟着他爷爷和姑姑长大的,宋老爷子在上世纪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不好惹,虽然这些年隐居后方,但颇有手段,我听说宋拾染的父母过世与宋老爷子有关系,所以宋拾染和他爷爷并不和睦,宋家是个很大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大概十几年前,也就是宋老爷子隐退那几年,宋家子弟同室操戈,斗得很凶,宋拾染当时应该也就十八/九岁,在兄弟姐妹中并不显眼,不知为何突然便横空出世,公司元老纷纷倒戈,力捧宋拾染上台。” 陈惜池喝了豆浆,继续说:“我听别人说,当时外界都以为是宋老爷子为了制止宋家子弟继续内斗,选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