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还是让秘书买吧。” 陈蜻蜓咬牙:“我、我买吧。” 宋拾染眉眼带笑:“那再好不过了”,他凑近她,在超市人来人往的出口说:“你应该记得我的尺寸吧?” 陈蜻蜓咬着牙关,不想接话。 宋拾染暧昧的说:“忘了也没关系,我们回去加深印象。” 陈蜻蜓:“……” 天哪,可怜她一个正正经经的人。 好像是为了让陈蜻蜓快点加深印象,宋拾染迫不及待带着陈蜻蜓回去了。 主卧床上的银灰色三件套衬的陈蜻蜓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绸缎般丝滑细腻,纤细的指尖攥皱了床单,陈蜻蜓微微仰起头,露出雪白的颈项,方便宋拾染的动作。 夏日午后的炎热被房间里的冷空气驱散,陈蜻蜓睡着之前无意间看到地上散落的正方形金属色小袋子,想到,这东西的确很费。 晚上约了要去见陈惜池,所以下午四点蔡斯文带着造型师来到了宋拾染住的这里。 造型师是个女性,跟着蔡斯文在负一层等电梯,电梯一层一停一层一停,看起来还要再等三五分钟,造型师忍不住开口问:“宋董怎么在这里?” 普通人的小区不是不好,而是与宋拾染的身份不搭。 蔡斯文帮造型师拎着两只大大的行李箱,说:“因为这里比较方便,而且离得近。” “离得近?” 蔡斯文露出笑容,“离农大很近,只隔了两条街,不是吗。” 造型师点点头,附和说“确实很近。” 没敢继续细问宋董为什么要离农大近。 蔡斯文用手机给宋拾染发了信息,说他们已经到了,因为宋拾染告诉他不要按门铃。 房门提前开着,宋拾染正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工作。 “宋董。” 宋拾染说:“小声些,蜻蜓还在睡,先给我做吧。” 造型师点点头说好,忍着内心的好奇,将行李箱打开,拿出崭新的西服给宋拾染展示。 宋拾染总是给人一种清爽干净的感觉,即便他不特意搭理,也让人觉得很香很干净,造型师站的很近,小心的整理着他的发型,心里慢腾腾想大概是宋拾染从没乱七八糟的绯闻女友,没有沾染过庸俗的脂粉味,不论什么场合都体面、沉稳、优雅。 造型师担任宋拾染造型这一工作以后,听过很多同行私下议论宋拾染,在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确如人评论中的沉稳礼貌,修身养性,或者说……清心寡欲。 所以造型师听了宋拾染的话,没办法不对他口中的“qin tin□□生浓厚的好奇。 蔡斯文淡定的给宋拾染汇报工作,其实心里也十分好奇,如果他没猜错,老板这是心想事成了? 和陈惜池的晚宴约在19点整,现在已经17点整了,宋拾染的造型已经做完了快一个小时,但却仍旧不慌不忙,没有丝毫打算去叫醒卧室里的人。 在宋拾染淡定的处理工作的时候,卧室的门响了一声。 宋拾染停止交谈,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陈蜻蜓披着头发坐在床边。 上一次睡醒她直接跑了,这会宋拾染终于看到了性/爱之后的陈蜻蜓。 她神情淡淡的,脸色苍白,有几分倦容,浑身上下透着些冷淡疏离。 宋拾染凑过去吻她,她却没躲闪,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