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蜻蜓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的确没有关系。”宋拾染低头看着手指间的血,太阳系一股一股的抽疼,陈蜻蜓不知道她跳下海的那一刻,宋拾染有多恐惧慌张,也不知道此刻他听着她的苛责,隐忍了多大的痛意。 他盯着陈蜻蜓毫不留情的目光,理智全无,哑声说:“你说的没错,的确没有关系,我现在在这里就是自取其辱,你这颗石头,我捂了那么久也捂不热早就该扔掉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海浪拍打着礁石,不远处的音乐节放着节奏强烈的音乐,彩色激光灯在天边一闪而过。 宋拾染说完转身离开,陈蜻蜓望着他的背影,眼泪倏地掉了下来,喧闹的海滩仿佛突然鸦雀无声,海琼市28度的热风吹干了陈蜻蜓湿透的衣裳,吹的她遍体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