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在餐厅里等了一会儿,陈蜻蜓就和宋拾染一起出现了,几个人去打了饭菜挑了个餐桌坐下来,余笑见他们两个神色无异样,认为是应该没矛盾了,就放心的和两个人说起话来。 玉米幼苗移栽以后要注意土壤水分充足,陈蜻蜓每隔几天就会定期给玉米地浇水,移栽的小苗苗长势很好,成活率能达到95%。 第二批种子也已经埋进土里了,陈蜻蜓有了一点清闲时间,郭精益抽空教她分析土壤成分,陈蜻蜓在种子实验室里一待就是一上午,那地方宋拾染不能进,就把工作捡起来,继续推一个涉农方面的项目。 这天陈蜻蜓还在实验室,就见余笑从外面进来了,身上还穿着下地干活的装备,摘了帽子扇着风走到陈蜻蜓身边说:“打你电话你没接。” 陈蜻蜓摘掉无菌手套拿出手机看了下,说:“抱歉,我手机静音了,教授找我有事?”她说着就要站起来。 余笑摆摆手,说:“不是,是警察,警察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找了教授,说是让你在今天之内到派出所补录一份口供资料。” 陈蜻蜓在未接来电上一个当地号码,打了三四次,应该就是警方。 余笑给陈蜻蜓传达了消息,问陈蜻蜓用不用她陪她去,陈蜻蜓知道余笑这几天又要忙论文又要下地干农活挺辛苦的,就说了不用,让她帮忙给教授说一声,自己这分样本分析做完以后就会去警察局。 余笑应了一声,重新戴上草帽,回试验田去了。 陈蜻蜓换了副新的无菌橡胶手套,重新投入到实验器材和样本中间。 将一份分析完整的收尾,陈蜻蜓归置好器皿和仪器,脱了袍子,离开了种子实验室。 十点半的阳光热辣辣的,陈蜻蜓手搭凉棚在阳光下站了几秒,另一只手捶了捶腰侧,她刚来例假,今天是第二天,坐了一上午后站起来就觉得腰酸疼酸疼的。 等腰疼缓解,陈蜻蜓手机叫网约车,准备去派出所。 南丰基地这边不是旅游景区,也没啥风土人情,只有大片大片绿油油的实验田地,除了他们和住在这边的人以外确实没什么人往这边来。 陈蜻蜓单子下了有十几分钟,她已经走到了南丰基地的门口了,还没人结单。 没办法,陈蜻蜓犹豫片刻,给宋拾染发了微信,问他能不能借车。 宋拾染自然满口答应,又问她什么时候要用车,他不仅可以借车,还能借给她一位高大英俊的司机。 陈蜻蜓自动忽略他说的废话,回复他的消息,现在就用。 宋拾染正在基地的一间会议室里,看了消息十分无奈,抬手示意正在线上视频里发言的人稍等,然后出去给陈蜻蜓打了个电话。 他打电话的目的是想问问陈蜻蜓用车做什么,能不能换个时间,他可以亲自陪她去。 宋拾染这会儿正在开一个比较重要的季度会,没办法不负责任的离开。 陈蜻蜓说了她的目的地,而且这个时间是她专门挤出来的,不想换时间耽误下午的工作。 宋拾染只好放弃陪她去的想法,知道她已经在大门口了,基地里面很大,门口走过来要十几分钟,不忍心让她一个小姑娘在太阳底下来回跑,宋拾染叫了个基地的工作人员,拿着车钥匙,把车开到了大门口。 开车上路的时候,陈蜻蜓想着改日去租车公司看看吧,还是租辆车方便。 派出所里人不少,警察和老百姓在等候大厅里走来走去,陈蜻蜓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听到有人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