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猜,往餐厅门口扫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她们端着盘子坐到靠窗的桌子边,刚吃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隐隐有躁动声,她们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和往常打扮都不同的宋拾染。 他穿着靛青为底的花色的宽松休闲衬衫,下面是深蓝色五分短裤,脚上的皮鞋也不见了,是一双造型独特的沙滩洞洞鞋,这是一身完全属于海琼市的装束,显得整个人帅气随意洒脱自由,而且年轻。 余笑的反应和人一样,张开嘴巴,发出“哇哦”。 宋拾染笑容满面,身后没有部长和书记跟着了,他自己端着餐盘,在餐厅里随意看了一眼,坐到了一张有老师有学生的餐桌空位置上,并且三言两语就和同桌人愉快的搭上了话。 吃晚饭的时候也是这样,宋拾染大大方方的轻松走进来,随意选择一张桌子坐下,顺便和同桌其他人进行愉快的交谈。 这样没两天,宋拾染竟然和目前在基地里搞实验的学校科研小组都认识了一遍。 直到这天中午,宋拾染端着餐盘,终于朝陈蜻蜓走了过来。 陈蜻蜓看见他这两天的行为,早就知道宋拾染的意思了,当他坚定的走向自己时,陈蜻蜓无比的平静。 她想起高三毕业那天的事情,炎热的夏天、闷热的风,晃动的风扇、漫卷的书本作业碎片和一张张年轻的脸庞。 蓝白色的校服上被黑色签字笔写满了留言。 在不起眼的地方,清秀笔迹写道:为了拥抱你,我穿越人海拥抱了整个班。 陈蜻蜓想起一个腼腆青涩的男孩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低声说,陈蜻蜓,你要实现自己的理想,要幸福啊。 宋拾染在很多人注视中走到了陈蜻蜓的面前,说:“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余笑说:“哇!终于轮到我们被翻牌了!” 陈蜻蜓:“……” 余笑根本没有发现宋拾染在选择同桌的对象时,要么老师和学生都在,要么全是男孩子,唯独只有她们两个是个例外。 余笑说:“快请坐。” 宋拾染看陈蜻蜓,陈蜻蜓微一点头,宋拾染笑眯眯的坐到了陈蜻蜓的对面。 宋拾染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着光,天知道他想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想了多久。 余笑说:“宋经理,听说您和许多研究小组都聊过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项目吗?” 这大概是宋拾染名字后面加过的最低级别的职位称呼了。 宋拾染笑着说:“有雏形了,不过还是想多和你们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你们工作太辛苦了,也不敢占用你们休息的时间,只能趁着你们吃饭的时候过来打个招呼。” 宋拾染的眼睛都笑弯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陈蜻蜓,脸上春光满面,说:“不介绍一下自己吗,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余笑说:“我叫余笑,笑容的笑。” 陈蜻蜓往放嘴里一根青菜,淡淡说:“陈蜻蜓。” 宋拾染明知故问,“哪两个字?” 陈蜻蜓不想搭理他。 余笑说:“就是昆虫纲的小蜻蜓。” 宋拾染故作恍然大悟,说:“小蜻蜓同学,你好啊。” 陈蜻蜓:“……” 陈蜻蜓很想堵住宋拾染的嘴。 余笑说:“宋经理也住在基地里面吗?” 宋拾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