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人,缓缓站起身,一边走向黎远方,一边系扣子,待他走到门口时,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沙发上的女人,全都逃跑了。 “非礼勿视呀!”秘书识相地捂住了眼睛。 “嘭——!” 门被黎远方从内关上了,外面又热闹起来,胆子大的还凑到门口去听,但显然门的隔音效果太好。 “黎总~稀客啊!” 宋京旗说着话,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冰冷得像是深冬的雪。 被赶出圆顶酒会的宋京旗成了富豪圈的笑话,所以宋京旗只要听到黎远方的名字,或是见到他本人,就会自动地从心底,窜出一阵不可遏制的怒火。 黎远方毫不在意,他的眸子平静得可怕,声音低沉:“宋京旗,告诉我,你这一生,最怕的是什么?” 宋京旗顿住了系领带的手,瞳孔一缩,像一台古旧的放映机,开始放起了一段长长的悲剧电影。 · 泰国曼谷 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是很闷热的天气,雨都落不下来。 白天,羿会带着江小暖到图书室,那里有空调,还可以读读书,也免不了被人围观,都被羿赶走了。 直到第四天傍晚,下起了大雨。 闷着的天空一下子打开了缺口,大雨灌了下来,福利院成了一个水帘洞,孩子们高兴得在雨里跳舞。 羿和江小暖坐在门口,手一伸,就能接到纯净的雨水。 “在泰国,6至10月是雨季,全年有85%的雨量都集中在这几个月。我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很喜欢下雨。你看,这就是曼谷的雨。” 他曾说,会带江小暖来故乡看雨,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真凉快。”江小暖接了一滩雨水,在水里玩了一会,又指着屋子里的窗户,“麦田会受影响吗?” “不会。” 话音刚落,雨雾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撑着一把大黑伞。 “是白虎。”羿的视力明显要比江小暖好很多。 白虎拎着一个扁平的饮品箱子,朝他们走来。 走到屋檐下,他从箱子里拿出两瓶凉茶,递给离他更近的,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湖和小泊,然后走到羿身边,拿出最后两瓶给他,“每人一瓶,治上火的。” 羿看了一眼,下雨天喝什么凉茶,小湖和小泊同时拉开易拉罐的铁环,“叮”,铁环王地上一丢,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羿快速开盖,喝了一大口,过了一会才拿起另外一瓶,插上吸管,递给江小暖,“黄老爷的凉茶,你应该经常喝吧?” 虽然是华南省品牌,但江小暖很少喝,不过,这样的氛围下,她乐意一尝。 白虎始终站在原地,靠在柱子上喝着凉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们聊天,羿还奇怪,白虎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们的日常了。 就在他觉得不妙时,江小暖忽地站起来,脸色变得潮红,呼吸一次比一次重,像是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了?”羿扶着江小暖问,发现江小暖的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大颗的汗。 白虎直起身,意味深长地说:“把她带进去。” 羿深深地看了白虎一眼,就把江小暖抱进了房间,反锁了门。 事实上,用不着他反锁,门也从外面,被白虎用锁链锁住了。 他还把湖泊兄妹赶走了,自己坐在竹椅上,一边看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