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初阳擦了擦眼泪:“不,不是,那天我在王府一天都没出门。” 云幼清还没说话,陈二就等不及了,指着初阳的鼻子:“你说你在王府,你怎么证明你在王府!你们王府的人铁了心的想包庇一个小贼,分明就是欺压我这样的老百姓!” 赫连雪走到云幼清身边,声音不大不小:“清儿啊,你忘了吗,那天我们碰到的并不是初阳......” 赫连雪在看到初阳的一瞬间就知道云幼清想做什么,于是便配合着云幼清演了这出戏。 云幼清恍然大悟:“对呀,我记错了!” “哎,我这记性不好,可是你刚才分明说你忘不了你口中小贼的样子,你又怎么会认错呢?”云幼清看着陈二似笑非笑。 “你们,你们分明就是狡辩,不是他还能是谁?”陈二指着云幼清大喊。 赫连雪狭长的眼盯着陈二那根指着云幼清的手指头,眼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大叔,你那日碰到的人不是他,是我啊!”梅舒朗也哭着跑了出来,“你说我偷你钱袋子,可我分明没有偷,你说你家中困难,我把钱掏出来给你,你又不要,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啊......” 陈二看到梅舒朗跑出来也是慌了,他那日只顾着狠狠捞一笔,再加上赫连雪和云幼清的插手,早就忘了他口中的“小贼”是什么样子了。 百姓看着王府门口哭得惨痛的两个孩子又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看那陈二就是想污蔑嘉松王吧!” “对啊,而且啊,我看整个长街上只有他陈二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臭!” “再说了,那两个孩子怎么会撒谎啊,还哭得那么痛,指定是被冤枉了!” 陈二还是嘴硬:“你一个小孩儿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都是从别人那儿偷的吧!” “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宫的弟弟有几个银两就是偷的了吗?”梅舒云身着一席玄色宫装阔步走来,停在了陈二的面前,“我梅家家风严正,若是本宫的弟弟真的偷了你的东西,本宫自会责罚。” “但若是你冤枉本宫的弟弟,那必然要去官府走一趟了。” “娘娘,那便让他去报官好了,官府的人可不会冤枉我们。”云幼清掩面,似是泫然欲泣。 陈二听到这话愣了愣,那几位官老爷他可是熟得很啊,就算最后查出他有罪,也不会拿他如何的。 “好好好,我去报官!我去报官!”陈二急急应道,丢下了自己的老娘往官府跑去。 “李大夫,还得劳烦你好生照料这位老妇人。”云幼清对李大夫说道。 李大夫笑笑:“娘娘说的哪里话,这是老朽该做的。” 赫连雪对围观的百姓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本王可向大家保证,今天的事儿,王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的交代!” 赫连雪此话一出百姓们便也逐渐散去,无不讨论着陈二究竟会不会受罚,毕竟陈二和一些官老爷沆瀣一气的事情在百姓中并不是秘密,只是无人敢说罢了。 王府的大门关上,赫连雪走到了云幼清的身侧,梅舒云见此便拉着梅舒朗和初阳先走了。 虽说云幼清和赫连雪并肩而行,可谁也没和谁说话。 赫连雪垂眸看着云幼清,云幼清看着回储玉轩的路。 终究是赫连雪先开了口:“清儿,下次听我的,在王府里等我好吗?” 赫连雪自己心里是知道的,陈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