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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重(2 / 3)

什么是你给他上药?为什么没有叫太医?”李妍君怔然问道。

雄达看她一眼,像是疑惑,又像是犹豫,好半天才嗫嚅着说:“殿下恕罪,奴才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诊治。”

宫中侍卫平日里有些伤风病痛多是自己抓药应付,实在病重了也只会在休沐时去宫外找个大夫诊治,的确没有办法请来太医,是她昏了头。

她随即又想问问雄达为何不来荟怡殿求助,却很快觉得这话实在是多余,九思连伤都不许她看,又怎会允许雄达主动报信。

“下去吧。”李妍君疲惫地吩咐。

雄达看看九思,又看看她,下定决心似的向她磕了一个头,而后才起身离开。

木门关上,烛光摇曳了一刹。屋里终于只剩下她和九思两人。

她看着九思,只觉得他如此脆弱的模样令人害怕,不自觉地便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固执地想要亲眼瞧瞧他的伤。

还没等她狠下心,手腕却被人轻轻抓住。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九思努力地略睁开了眼,无声地看着李妍君,虚弱得像是虽是都会再次睡去。

他的手很凉,掌心湿润,虚虚搭在李妍君的手腕上,并没用什么力气,却成功地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你醒了?要喝些水吗?”李妍君急急问道。

不等他回答,自己便急匆匆地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捧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喂与他。

“水是凉的,你少喝些,润润嗓子就是了。”

她的声音远不似平日里清脆,湿漉漉的像是浸满了水的棉花。

九思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水来了便埋头喝了几口,水走了也没有追要。

混沌的大脑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过了许久才有了七分清明,耳边是李妍君呼唤雄达烧水的声音,眼前是李妍君忙忙碌碌的身影。

“什么时辰了?”九思问。

“已经过了子时了。”李妍君回答。

“那殿下怎么还不回荟怡殿歇息?”九思有些奇怪。

“你伤得这样重……”李妍君觉得嗓子疼得厉害,眼睛一热,终于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地让眼泪肆意流下来,断断续续地哭诉,“九思,我错了,我就不应该出去。我明明知道如果被人发现你会受罚,我竟然还出去了。我明明知道的……”

她哭得连换气都失了章法,眼前朦胧一片,长睫一扇,水珠便一串串掉落下来,九思的面目不过清楚半刻,很快又雾雾蒙蒙,堆满了新的眼泪。

九思终于想清楚前因后果,心念一动,未来得及真有动作,便已经被身后的伤牵得皱起了眉,只能叹了口气:“殿下,我有些疼。”

李妍君胡乱将眼泪抹掉,一边止不住地抽泣,一边站起身想要帮他查看一下伤势:“哪里疼?我去给你叫太医好不好?”

一只素手从九思面前一晃而过。

他抓住机会,放纵自己将其握住,只略用了用力,李妍君便放弃了站起来的想法,反而离他更近了一些,紧张地听他说话。

“殿下别哭。”九思缓缓呼出一口气,熬过了又一阵的疼痛后,尽力平静地继续说道,“伤本来不疼,只是殿下哭得让人难受。”

“你就知道骗我。”李妍君有些恼火,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只能含着泪将他看着。

“不敢欺瞒殿下。”九思努力地弯了弯唇角,试图像平日里一样,让自己显得乖巧可信一点,“我房里的药都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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